实在是因为这样嘴毒的封越真的是很难才能看见一回,方清雅诧异于冷静到不似凡人的封越还有这样人性化的一面。 温暖则看着他这个骂人不带脏字的小模样,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只因为这样的封越竟然让她从心底深处升起一种现在就将他扑到,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他的冲动。 但他们对面的周文耀就没有温暖这么好的心情了,甚至在听到了封越话语的过程之中,脸色就已经冷了下来,等到他听完了封越所有的话后,却不怒反笑,直笑得整副肩膀都开始神经质地抖了起来,才终于伸手抹了抹自己眼角笑出来的眼泪,看向封越的方向,眼神森冷,“可是……如果我这样的人都能称得上蠢,那么被我这样的蠢人弄得坐在轮椅上,每日每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连大小便都要别人帮忙,自己的公司,别墅都易了主,甚至连自己的未婚妻都夜夜只能在我这样的蠢人的身下辗转快活的封越你又算是个什么货色呢?蠢中之蠢,蠢上更蠢?嗯?呵呵……哈哈哈哈……” 说完,周文耀便张狂地笑了起来。 却不想他依然没有从封越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挫败之色,却只是见他缓缓勾起嘴角。 “是啊,当初我信错了人落得了这么个下场,所以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在同一个坑里栽上第二回 ?” 凭什么会在信任这种问题上再摔上第二次! 封越话中的意思虽然没有完全说明,可周文耀却还是能够听明白他的潜台词。 男人脸上的笑渐渐收敛,垂在身侧的双手也开始渐渐收紧,脑中则急速地思考了起来,他在想,封越这么信誓当当,这么胸有成竹,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明明这个男人,这个废物一样的男人从一开始就是活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唯一能与他接触的周叔也是他的人,周叔…… 一见周文耀的眼神转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旁的管家周叔只感觉自己的腿一下就软了下来,“周少爷,你相信我,我从没有欺骗过您啊,我的妻子和孩子还在你的手里,我怎么敢欺骗您哪,您相信我,再说我和少爷之间的相处,甚至是交谈过的每一句话都是过了你的耳朵的啊,您信我……” 可周文耀却好像根本就没有听他辩解的意思,几乎是瞬间就伸手掐住了面前这老东西的喉咙,对方求饶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脸色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涨成了猪肝色,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封越才将自己的视线转向了那乐队的方向,“陆兆,你一个警察,不是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命案在你的眼前发生?” 几乎在封越说完话的一瞬间,周文耀掐住管家的手立刻就松懈了下来,同时精准地循着封越的视线也朝乐队里头看了过去。 也是在这个时候,坐在乐队最里头的那个正一本正经举着架小提琴的男人才终于轻轻地叹了一声,摘掉了头上的帽子,一脸无聊地朝封越看了过来。 “喂喂,这不是我正看戏看到精彩的地方嘛,怎么好开口打断他们,再说了,我们的周先生又不会真的动手掐死他,只不过是想逼我出来罢了,这不,看到我了,就立马松手了,我保证现在这个被掐的也绝对不会追究他的责任,说到底,我这个警察出来的早还是晚都是无关紧要的不是吗?你应该也明白的,对不对?这么着急做什么?行了行了,兄弟几个都起来做事了,还真把自己当成过来卖艺的了?话说封越,你这活可真不好接啊,整个警局我凑几个会乐器的容易吗?瞧这几个长得歪瓜裂枣的,啧啧!” 说着,看上去吊儿郎当的男人便抬脚在坐在他前面的那个拉大提琴的胖子屁股上踢了一脚。 那胖子被踢了一脚非但没有不开心,还嘻嘻地笑了起来,“老大,这很久没摸了,手都生了,还有这钱真他妈的好赚,就在这坐一会,拉一会琴,一千块就到手了,可比我每天累死累活地在外头抓贼破案来得快得多了,嘿嘿嘿。” “可不是,哈哈哈……” 而随着这猥琐的嘿嘿嘿的笑声的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