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明白这全身的疼痛,都是拜她所赐,而赵郅全程冷漠。 最后他们开车将我扔在了山上,任由我自生自灭,还好不忘给我穿上衣服,大冬天的确实还真的冷。 我吐了口血,瘫坐在地上,身体疼的无法言喻,背叛、虐待的耻辱感让我心底一阵发狠! 我一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一定要让赵郅身败名裂。 我眯着眼睛看向天上,现在是夕阳西下的时间,余晖一片,我的婚姻也到了迟暮,到了晚年和死亡。 从夕阳下到星光起,待身上的疼痛感缓和了一会,我才起身踉踉跄跄的向山下走去。 额头上的血已经结疤了,脸上血迹斑斑,睫毛上黏着一些血干了,每次眨动都觉得眼睛生疼。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是一个劲的想要下山,不想留在这上面,害怕遇到什么怪物,遇到我不能反抗的野兽,那时候就是自求多福了。 到公路上的时候,我用自己的身体拦着一辆疾行而过的车。 司机借着车前的大灯,似乎看见前面有我这么个人影,反应很快的偏转了方向,撞上了一旁的护栏。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一个低音魅惑的声音说:“半天不见,没人管你就成这幅德行了。” 只是我没想到,我拦的那辆车,是我这一辈子都扯不断关系的男人。 苏倾年。 一夜鱼水之欢的男人。 在医院里,我睁着眼睛看向他,他也瞪着眼睛看着我,最后还是我败下阵真诚道谢:“谢谢你今天晚上救了我,还送我来医院。” 他听见这句话,身体放松下来,坐在我病床旁,从桌上拿过一个苹果又顺过一把银色的小刀削起来,皮削的非常厚,只剩下一小坨果肉。 他吃了一口,咬的嘣嘣作响,随即比了一个投篮的姿势,眯着眼扔在垃圾箱里,这才出声问我:“怎么半天不见就这个出息了?” 语气里浓浓的看不起。 我无所谓的点点头,但实际心里疼的要命,我笑着说:“没事。” “别笑,太丑。” 他这样说,我马上收住脸上的虚假弧度。 在医院简单的包扎过后又打了几个小时的点滴,就出院了。 在医院门口,我看着外面的深夜,像一潭污黑的脏水想要将我吸进去,我拼命呼吸挣扎,想求得一丝生存,可是却无果,没人救我。 不不不,身边这个男人救了我。 这个陌生的男人。 这个与我有着一场鱼水之欢的男人,此刻就像我抓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不敢轻易松手。 可是我必须松手。 我下意识摸了摸额头上的白色纱布说:“今天真的谢谢你,你先走吧,我等会打车回家。”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我,忽而伸出手,友好的说:“你好,我叫苏倾年。” 他这个动作? 还有他的手白皙修长,骨骼宽大,真的是很漂亮的一只手。 我一愣也连忙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说:“你好,我叫顾希。” 他的手掌包裹着我,轻轻的捏了捏,随即松开,揣回大衣里。 他唇角勾了个小小的弧度,在医院走廊白炽灯的反衬下轻声的笑了笑,这笑魅惑众生。 这一瞬间晃了我的双眼,随即我听见他低骂了一句说:“真是一个有趣的蠢货。” 蠢货? 是在骂我? 天上忽而下起了小雪,夜色莽莽,苏倾年这个男人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身材挺拔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消失在黑夜里。 我到现在都不清楚他怎么出现在我眼前的,昨夜喝醉? 喝醉意识模糊中是被一个力气大的男人抱走。 第二天就看见了他。 这样好看优秀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救了我。 那我运气真的也太好了一些。 虽然目前他的性格还琢磨不透,但是肯定比赵郅那个渣男好的多。 以前觉得赵郅还算好,现在觉得他就是一个渣,渣的彻底的贱男人。 我一定拿回自己的房子和车子。 那是我家人出钱买的,赵郅那个穷逼的男人,和我结婚的时候一无所有,什么都是我家里人买的。 绝对不能给他。 而此刻…… 此刻我先要离开这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