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脸肉疼地从口袋里摸索着,摸索着摸索着就感觉不对,抬眼一看,老脸都青黑了。 那叫陆渔的小姑娘正咧嘴看笑话呢! 手一顿,他又把东西塞回口袋,引得小纸人们又是一阵叉腰破口大骂。 陆渔正看的高兴,冷不丁对上老道人的视线,笑容猛地收回去,咽咽嗓子,脚下一点一点往黄皮子那儿挪。 “阿渔!” 老道人喊她。 陆渔一顿,望天,“……我没听见。” 老道人:“……” 没听见?当他傻啊! “哼”一声,他指着陆渔,低头跟挂在自己身上的小纸人道,“去找她,你们是给她干活的,她得管你们饭。” 小纸人一怔,顺着老道人的手指头看过去,一瞧见陆渔,纸脑袋摇得跟电风扇似的哗哗响,抓着老道人的小纸手更紧了。 不要不要,那个光柱子好粗好闪,它们怕怕! 老道人不明所以,亲自拖着它们往那边走,然后就见陆渔麻溜地一把搂住黄皮子的脖子,将人家提溜起来,正正对准他。 老道人一怔,什么意思? “你要是过来,我就让黄皮子熏你!”陆渔龇着小白牙,眼睛弯起,嫩生生地威胁道,“很臭哦~~~” 被圈着脖子的黄皮子猛地呜咽一声,黑溜溜的小眼睛里瞬间含满泪水。老天爷,它到底做了什么孽?放屁臭怪它们么?要被这样宣诸于众? 它爪子紧紧捂着嘴巴,悲愤欲绝,真是皮子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大家以后都知道它们放屁臭了,嘤嘤嘤~~~~ 老道人被黄鼠狼小白花的作态给囧了一会儿,然后视线落到黄鼠狼身上,惊讶道:“咦,这黄鼠狼是公的啊?” 他还以为这么油光水滑,又懒又娇娇的是只母黄鼠狼呢。 一瞬间,黄鼠狼脑子犹如被几道粗如水桶的闪电劈过,愣愣地低头,看到自己暴露无遗的腹部,小眼睛一突,瞬间蜷缩起来自己,前肢后肢死死扣在一起,又把大尾巴塞进来抱一起,瑟瑟发抖。 嘤嘤嘤,人类实在太流氓了,连只公皮子都不放过,它……它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见黄鼠狼戒备地瞪着他,好像他是调戏黄花闺女的流氓恶霸,老道人囧了,就一会儿工夫,它是在脑子里演了多大一场戏啊? “讨封过了么?”黄皮子的灵慧叫老道人忍不住问了一句。 黄鼠狼一愣,什么意思?他是想用讨封的事儿,得到它的身体吗?! 它是那样的皮子吗? 不!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的!它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讨封成功的! 于是,黄鼠狼龇牙,凶狠地冲他叫:“叽叽叽叽叽叽叽!”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黄皮子是不会屈服的! 陆渔有些迷茫,它不是很想化形吗?现在连向人类讨封都拒绝了? 于是,她想了一下,跟老道人翻译了它的话,“它说,让你死了这条心,它不会讨封的。” 黄鼠狼:“……” 好像哪里不对?可字面上好像没啥问题。于是,它抬着下巴,高冷地睨着他,对,它就是这个意思!它是不会出卖身体向他讨封的。 老道人觉得新奇,第一次见不愿意讨封的黄鼠狼,它难道就想一直用这个矮墩墩的原形生活? 不过,人各有志,随缘吧。 正想着,忽然感觉腿上升起了密密麻麻的痒痛,不假思索地,他一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