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大,方才落地时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推门进去,抓了小厅桌上的茶壶倒了杯冷茶,正要喝,外头来了人。 “师父!你回来啦!”雪白的衣裙如层层莲花绽放,随着清灵盈动的步伐极快的自外头进来,熟稔又娇嗔的夺了她手里的茶杯:“这是半下午备的茶,都冷了。”话音一顿,这才发现佘娘子胳膊有伤,气色也很差,惊讶又着急:“这……师父,你受伤了?谁伤得你?要不要紧?” “楠熙!”佘娘子满眼疲惫,略重的嗓音制止了她的话。 来人正是楠熙,一张脸并非绝美,但柔弱楚楚的风姿十分动人。 如今已知楠熙实为男子,可看着这副面容身形、言语姿态,实在无法想象。这哪里有半点男子痕迹?寻常女人在他面前都要自惭形秽,其易容的女子,着实再真实自然不过。 楠熙眼眶微红,却立时收了声。 “备水,我要沐浴。”佘娘子到底将冷茶喝了一杯,这一路着实狼狈,别说热饭菜,连口热水都没喝。 “师父稍等。”楠熙看了看他受伤的胳膊,见他不发话,也只能退出去。 佘娘子进了内室,自床头暗格中取出一个瓷瓶儿,倒出一粒丸药吞了。须臾,她的面色微微好转,气息也顺畅了很多。 “师父,水准备好了。”楠熙从大床旁边的屏风后出来。 屏风后掩着个小门,穿过去,是个沐浴间。一只半人深的大澡盆,此刻热气升腾,旁边触手可及的架子上摆着各色洗浴用品,尤其是点了几盏香薰蜡烛,佘娘子深吸了几口气,面上神色越发放松。 他抬手在脸上按揉几下,快速又轻盈的揭下一张人皮面具,随手丢在地上,散开头发,松开腰带,衣裳一件一件落在地上。自身后看,身姿窈窕,肤色白净,长发如瀑,该是个美丽女子。他微微活动关节,好似有轻微骨结响,方才还曲线柔美的身形,此刻却是挺拔修长,哪怕并不粗壮,也绝对是男子无疑。 舒畅的叹了口气,他抬脚跨入水中。 “你先下去吧。”这话是对着楠熙说的。 楠熙立在小门处,没靠近,也没离开,一双眼睛直直注视着他,痴迷又灼热。 “……是,师父。”楠熙的确常常撒娇,也会任性霸道,可他能夺得宠爱的关键之一便是会揣摩其心。所以他很清楚,此刻不是胡闹的时候。 刚从屏风处出来,里头又传来话音。 “告诉秋风,说我回来了。” “……是。”楠熙轻柔应了,但一张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嫉恨。 再嫉恨,该传的话也得传。 从绝人谷到山坳村,哪怕以轻功赶路,一来一回也得不少时间。楠熙内力浅,途中要歇两三回,比不得佘娘子。待得他传话回来,已是初三夜里。 佘娘子此刻只穿着纯白的中衣中裤,腰间搭着薄毯,躺在屋前的矮榻上闭目养神。 楠熙一回来,自然第一时间来回信儿。 佘娘子听到空中异响,眼睛没睁便知是谁,唇边溢出轻笑:“楠熙回来了。” 听得这带笑的嗓音,楠熙便知他心情好,当下也漾了满脸温柔缱绻:“师父,我可把话带到了,一来一回都没敢半点耽搁,累坏了。师父要怎么谢我?” 此时的佘娘子并未易容,一张脸雌雄莫辨,但一张口便性别明了。 “来。”他冲着楠熙招手。 楠熙面上欢喜,上前几步,身子一矮,柔弱无骨的依偎在他怀里。 对方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脸,在其嘴唇上流连片刻,自衣衫内滑入,撩动得他气息紊乱,眼神迷离。灼热的气息仿佛会传染,对方面上也泛起热意,眼中火光涌动,吻住他微微开合的双唇…… 两人就这么幕天席地,一发不可收拾。 天色微白,院中的欢愉才逐步停歇。 此刻楠熙缩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