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消息。 裴小舅舅在小光的小时候与之并不亲近,稍长大了才有陌生男女之间的吸引力,何况看这男人生得如此摄魂夺目,哪里像是“舅舅”,陆可琉觉得这全是裴策的错,根本不能怪得了瞿晨光半分。 “裴先生过誉了,我和小光……本来就是好朋友,应该的。” 她勉强完整地说完一句话,拿着酒杯要喝,一旁的贺洋挡住她的手,低声说:“你不能喝了。” 偏偏陆可琉就是不想要他帮忙,硬是犟着头皮夺回来想要一饮而尽,结果喝到一半多,还是被贺洋忽然一下用力拿了过去,他替她喝了剩下的,唇上微有湿润,语气清缓地强调:“我替你喝。” 裴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临走之际,将钥匙交到贺洋手上:“我先把小光带回我家收拾一下,你可以把陆小姐带回她的公寓。” 贺洋安静地接过钥匙,面色不变,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此刻,外面的夜已经深的没有一丝亮光,陆可琉也醉得耳根子都发烫了,她不知是什么时候靠在了贺洋的肩上,反正也一定只是她的梦境吧,她其实早就熟悉过他的身体了。 这些年来,她也知道自己在压抑着那些不能启齿的*,尽管只是一夜,但那晚的隐秘,叫人觉得不能轻易舍弃。 贺洋将她扶出酒吧,一路领到停车库,倾过身子将人安置在座位上,他的脸离得她非常之近,几乎能感觉到彼此呼吸的灼热气息。 陆可琉已经没有清醒时那么淡定了,脑子一热,傻傻地说:“你知道吗,你比以前更帅了……” 他有些忍俊不禁,嘴角微微上扬:“是吗?谢谢夸奖。” 陆可琉忽然就觉得心情莫名地超好,她唱歌五音不全,所以平时从来听不到歌声,这时正是喝得半醉半清之间,更何况她已经觉得自己只是在一个梦里,便突然开口,唱着跑调的歌曲:“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贺洋看着她湿润的眼眸里有目光流转,却是轻声重复了她的这句歌词:“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吩咐驾驶座上的司机开车,陆可琉看到身旁男人专注的侧脸,在夜灯的照射下暖色撩人,她心中涌起难以捉摸的冲动,冲口而出:“你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贺洋回头看了看她,唇角带着温柔安抚的笑:“好,你想听多久都可以。” ☆、第22章 午夜(二) 第二十二章 车子开了一路,贺洋也差不多是唱了一路的小曲,才把陆小姐送回她暂时与瞿晨光合住的公寓。 低吟般的歌声似浅若无地萦绕在她的耳畔,她既想要昏昏欲睡,又被这声音刺激的始终保持一丝清醒,只想要继续一直、一直的听下去。 贺洋让司机将车停在附近的小花园,看到陆可琉闭着眼睛靠在车窗旁,他先起身,关上车门,又绕到车子的另一边,再开车门将她稳稳地扶住。 新年过去,冬日的霜寒也褪去不少,四下环境寂静幽雅,住所小楼的外面爬满枯萎的常青藤,陆可琉被夜里的风一吹,脸上涌起的热度淡了下来,感觉舒服一点之后,睡意就更浓了,她有些迷迷糊糊地被他半抱着上了楼,进屋以后又被搀到沙发上。 彼此在很多时候已不需要用言语沟通,只靠动作与默契来延续事情的发展。 “我先去给你倒杯水,感觉好些了吗?” 贺洋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他略带凉意的手掌轻柔地搓揉着,让她感觉很舒服,她便像一只小猫似得在他手心蹭了蹭,以作回应。 贺洋笑了笑,心里浮起淡淡的波动,转身便去找杯子。为了行动利索,他翻折起了双臂的袖口至手肘处,倒了杯温水,送到她的手里。 陆可琉拿着杯子顺应喝了几口,他俯身再次靠近她的时候,她忽然抬眸怔怔地望着这个男人,错愕的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那一双盈盈水眸静静地看了他半晌,最后,如同认命似得觉得这依然只是一个梦境,垂头丧气地低了头。 室内是温热干燥的空气,一切都像偏离了正常轨道,如果是在清醒的时候,陆可琉无论如何都不敢跨越那道屏障,她连多说一句都怕会将两人的关系再次推向毁灭,而她也不想要他们任何人为难了。 贺洋却在她根本还未清醒的情况下,倾过身子将她半抱在怀里,他的手指透过衣衫,摸到裸-露的肌肤,有微微的凉。 她连耳朵都轻微地抖了抖,男人栖身在她腰际,她感觉到他灵活的手指轻轻地来回施力,这是一种绝无可能抵挡的吸引力……她果然又在做梦了啊。 陆可琉已经不是第一次梦到当时的月夜了,她记得那些颤抖与抚摸,就像这一刻,专注又渴望的爱意一路蔓延着进入你的心底…… 可是,她也用尽全力的告诫过自己不会再喜欢他,不,更确切一些来说,是“不能够”喜欢他。 甚至就是为了等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