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忍住笑:“那就在我房间睡吧。” 洗得香喷喷爬上床,商遥忐忑地说:“我睡在这里会不会不太好?” 裴楷之看着她继续往里侧爬的动作,嘴角翘起:“没关系。” 床上铺着用来避暑的凉簟,凉丝丝的。商遥打算把头发晾干再睡觉,坐在床上盘着腿问:“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他只穿着白色单衣,两手随意撑在床侧,商遥扒拉了两下,胸口还缠着少量的绷带,她手指轻按了下,“疼吗?” 裴楷之低笑:“你那点力道跟挠痒痒似的,怎么会疼?” “那这样呢?”又用力按了一下。 裴楷之捉住她的手,她刚洗完澡,身上自然散发一股凉意,兼一股幽香,脑袋几乎贴在他胸口,长发挡住了半张脸。他深吸了口气,将她圈在怀里,手指抚上她圆润的肩头:“商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商遥瞪他:“我很单纯地想看看你的伤情,你能不能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这样,我怎么可能不想?” “那也得等我看完了再想啊。” 裴楷之一愣,商遥若无其事地又按了一下,“疼吗?” 裴楷之迅速地摇头:“不疼,早就不疼了。” 商遥下床吹了灯,又爬上床,一副慷慨就义的口气:“你轻点哦……” 话没说完,他的唇便狠狠压了上来,他把她放倒在床上,身体覆盖上来。商遥无措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身体僵硬得像根木头。 他就悬在她身体上方,微微的喘息声。商遥羞涩地闭上眼睛,可她发现闭上眼睛后感知更加灵敏了。 她感觉到轻薄的纱衣自肩头慢慢滑落,滚烫的手掌随之覆上来,她全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腰部这样敏感,他的吻像游走的火所过之处燎起热源。他的喘息声在她耳边逐渐放大。她胸口泛起一丝微妙的疼痛。 月光照进一床幽光,她忽然睁开眼,双手慢慢爬上他的胸口,衣襟早在摩挲中被蹭开,她顺势替他褪下。他勾起她的腿弯,愉悦地低笑:“商商……”吻又落下来。 衣服在窸窸窣窣声中彻底褪下。肌肤贴着肌肤,月色这样撩人,商遥攀着他肩头,当他进入的时候,疼痛那样真实。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手指死死掐进他皮肉里。 关于初次疼不疼的问题,这个真是因人而异的。有人觉得疼有人觉得不疼,至于真假她也不知道,又没亲身证实过。 但这副身体不可能是第一次吧,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会疼,而且还特么疼得这样厉害。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双手紧握成拳,她愤怒地捶了悬在身体上方的裴楷之一记,说话都不利索:“你、太粗暴了,弄痛我了。你、你快出去。” 无所不能的长安侯第一次说话都不利索:“商商……我停……不下来。”轻柔地嗓音里含着诱惑,他已经很温柔克制了,是她太过娇弱,白瓷娃娃一般,冰肌玉骨,诱人极了,却又不堪一丝粗暴对待。他急促地喘息着,汗水自额头滴落,伴随着密如细雨的吻,“商商……”双手抚上她敏感的腰部,艰涩地前行。商遥紧闭着眼低低哼了一声,重新攀上他汗湿的背。 痛痛痛,除了攀登到极致的那一刻她从疼痛中隐约感到一丝快感外,整个过程中基本只感到疼痛。后半夜两人几乎没怎么睡,她侧身躺在他怀里,两人都是汗涔涔的,粘腻的肌肤贴在一处,谁都不想动。她的头发依旧是潮湿的,也不知道是因为本来就没干,还是干了之后又被汗水打湿了。 他抱她圈在怀里,五指像木梳一样一点一点给她顺着头发,末了挑起一小撮放在手里把玩,玩够了再放到鼻前深深一嗅,时不时啄下她的唇,撩撩头发,摸摸耳朵,吮吻手指,连空气中仿佛都沾染了一丝暧昧。商遥全身酸痛之余又感到一股别样的甜蜜。 他吻了吻她的肩,“还难受吗?” 商遥皱着脸道:“难受。” 对比商遥的浑身酸痛来说,裴楷之简直是浑身舒爽,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星星摘下来送给她,怎么怜惜都不够,“我抱你去洗澡?” 真那样,全世界都知道她今晚睡在他房间了,而且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动,商遥抱着他的脖子摇摇头:“就这样呆一会儿。” ☆、女诫? 商遥只迷瞪了一会儿,天已微微透亮,浑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她打了个呵欠,拥着薄被缩在床角,不想起床怎么办?裴楷之倒是穿戴整齐了,坐在床边满面春风地看着她。 商遥懒懒地抬了抬眼皮,“我口渴了。” 他端了杯水过来喂她喝下。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