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的世界知甚少,我怎么知道她是谁?好了,我们不说这些,没意思,我只是逗你玩呢。”我主动搂住了他脖子。 我是真的不想再说下去了,因为我感觉我自己的话语里已经有了醋意。我自己都是婚姻在身的人,我有什么资格和权利去吃他的醋? 如果按照传统的道德观来说,我现在的所作所为,本身就是不道德,我自己心里非常的清楚。 —— 几番折腾之后,我困意袭来,绻在安明的怀里沉沉睡去。 可没睡多久,就被手机闹钟给吵醒。这是以前工作时候的起床闹钟,忘了删除了。我蹑手蹑脚地起来关掉手机闹钟,看了一眼安明,发现他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皮上,睡得似乎很沉。 我轻轻地躺下,心想昨晚睡得太晚了,还是不要吵醒他的好。 没想到他翻了个身,嘴里嘀咕了一句:“起床要靠闹钟的人,意志力需要加强。” “原来你没睡着?” “什么话,我当然睡着了,是你那催命的闹钟把我闹醒的,响第一声的时候我就被吵醒了,你倒好。吵了好久你才爬起来关掉。这么大的人了,起床还用闹钟闹吗?”安明不屑地说。 “你起床不用闹钟?”我反问。 “当然不用,我从不赖床。我几乎每天都会在六点醒来。前后相差不过十分钟。”安明说。 “对了,你该起床了,你得上班了。”我说。 安明一下子爬了起来,作出紧张的样子:“是呀,很晚了呀。”然后又伸了个懒腰,“可惜我今天不上班。我今天在家陪你。” “还是不要了,我今天还得去投简历找工作呢,你去上班吧,不用陪我的。”我说。 “唉呀,如此良辰,说那些煞风景的干嘛,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说完已经贴了过来,我心想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你这体力难道不需要恢复一下么?就又要来?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一脸的痞笑,“我这么努力地工作,回头你得好好给我做些好菜补一下,犒劳我。” 他果然没有一点疲倦,身体状态好到不行,我又再次被送上云端。 冲击太猛,他额头还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结实的胸肌上也是湿湿的,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巅峰终于过去。我们相拥而笑。他长长地松了口气:“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摸了摸他胸肌上的汗珠:“你还是去上班吧,我可不希望你为了我颓废到不早朝的程度。” 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朕愿意为了爱妃不早朝,家事国事天下事,搂着美人睡觉是大事!风声雨声读书声,我耳里只有你的微喘声!” 我拍了他一下,“滚吧你,你这一套一套的,平时没少骗良家妇女吧?” “什么话,都是良家妇女来骗我,我从来不骗人。”安明笑道。 “快起床上班吧,我也要起床上网投简历了,我要尽快找到工作。恢复我正常的生活状态。” “其实……” 我伸手挡住他没有说完的话,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无非就是想说,其实我不用上班他也可以养活我。但我不会接受这样的生活,我和他在一起心里已经很没底了,如果还要依靠他才能生活下来,那我心里会更加没底。 女人在经济上的独立在才真正在人格上独立。这话其实略显偏激,如果非要女人有赚钱的能力,那还哪来夫唱妇随的说法?女人负责貌美如花,男人负责赚钱养家也是一种合理的分工方式。只是这样的方式于我而言不靠谱。 我是有夫之妇,青春于我而言也只剩下一截小尾巴,我没有那么多的资本去担当起负责貌美如花的重任。 安明那么好的条件,愿意为他负责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恐怕有一大堆,人家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青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