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还像傻子一样地守在那里。 “我们走吗?还是你下车去捉*奸?”出租车司机说。 “去温城庄园。”我说。 温城庄园,就是安明那房子的小区的名字。除了那里,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去哪儿。 在路上,我拿出电话打给了陈年,问他在哪里。 他问我有什么事,说他今天加班。我说离婚的事我想过了,让他把离婚协议准备一下,回头我们去民政局把这事给办了。 他愣了一下,说为什么突然就决定了。我没说什么,就把电话挂了。 很城到了温城庄园,我用钥匙打开门,发现安明已经回来了。 我将他要的那部手机递给他,“对不起,我临时有点事,误了你的事了。 他笑笑说没事,说相同的资料他的另一部手机里也有备份。他已经传给他的朋友了。 我将外套脱下,换上拖鞋直接进了浴室。 将浴缸的水放满,我脱光衣服,直接躺了进去。让自己完全浸在温水中。感到自己非常的累,累得都不想动一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累,累到了骨子里。 眼前浮现出陈年扶着大肚婆从餐厅里走出来的样子。 我在想,我怀孕的时候,陈年有没有这样扶过我来着? 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这个问题,扶过怎样?没扶过又怎样?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纠结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可是明知道没意义,我却还是会去想?或许如果陈年也像扶那个大肚婆一样扶过我,我心里就会平衡一些? 浴室门被推开,该死,我又忘了反锁门了,这真是一个坏习惯。 安明系着围腰,像旗杆一样杵在我浴缸面前,装模作样的扭过头,“唉呀,裸着呢?非礼勿视啊,我不看,我不看。” 嘴上说不看,眼睛却瞄向浴缸,我赶紧将翻过身,将腿并起。 “人家在洗澡,你跑进来干什么?你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吗?”我喝道。 安明竟然讨厌地大笑:“礼仪?洗澡有什么礼仪?我懂得很多的礼仪规范,可从来没听说过洗澡的礼仪,你如果不想在洗澡的时候有人进来,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将门反锁,难道这还要我教你?” 我竟无言以对。他说的确实没错。 “那你也应该先敲敲门是不是?这样直接闯进来,算个什么事?”我怒道。 “这是我家,难道我进入任何一个房间还需要办通行证?既然你没锁门,我自然就进来了。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不小心了。”安明不屑地说。 我心情本来就不太好,懒得和他吵。闭上了眼睛。 “我其实是想告诉你,牛排腌好了,我准备开工了,你吃几成熟的?我又没看你,你也没什么损失,就算了吧,不要生气了。” 安明蹲下身子诓我,我赶紧双手捂在胸前。虽然不止一次有床弟之欢。 但要在他的面前若无其事地裸露,我还是办不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