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三十岁的女人,竟然还会让失恋把心和灵魂都掏空,明知道很失败,但我却无力完成自我救赎。我只能逃离。 逃离这个城市,逃离安明给我织下的密密的网。 第二天早上我自己办完了出院手续,正要离开医院,这时护士跑来说又有人找我。我过去一看,来的人是一个穿西服,剃着板寸头的男人,这人我好像见过。 “你好,袁总。我是庄鹏。”他伸出了手。 这下我想起来了,他是美若星辰的法律顾问,也是安明的私人律师,和安明也是不错的朋友。 “你好,庄律师。”我心里在想,他来找我干什么?难道是安明派他来追讨所有给过我的东西? “袁总恢复得怎样了?最近太忙,没能看你。”庄鹏说。 对于这样的客套话,我只能是付之一笑。 “这里有些文件需要袁总过目,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庄鹏看着我。 “什么文件?”我问。 “是一些安先生让我给你的文件,你看了就明白了。” 我接过文件,竟然有好几页,是一些关于鞋厂那边的产权方面的文件,我现在真心没心情去关注这些。那些东西本来就是安明的,他现在要要回去,那就还给他就是了。 “是需要我签字吗?给我笔。”我说。 “你还是先看一下吧再签字吧,了解文件内容再签,这也是安先生叮嘱的。”庄鹏说。 “不必了,我签就行了。”我再次向他要笔。 “你要觉得麻烦,那这样吧,我来给你解释这些文件,如果你同意,那就签,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你觉得如何?”庄鹏说。 “行,你说吧。” “那咱们还得找个地儿坐下慢慢说。” 虽然没心情,但出于礼貌,我还是在医院附近找了家咖啡厅请庄鹏坐下,然后就静静地听他解释那些文件的内容。 “你现在是护暖鞋业的法人代表,也相当于是那家企业的老板,但安先生说这些东西本来只是你替他保管而已,这个没问题吧?”庄鹏问我。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其实那鞋厂大多数的股分都在我名下,如果我现在无耻地和安明翻脸,非要争那些资产,安明是拿我没辙的,因为之前并没有任何的文件可以证明那些资产只是安明委托我保管。从法律的角度来说,那些东西就是我的。 “但现在安先生想改变一下这种状况。” 我心里想,果然是来讨回东西的,和我想的也差不多。那些本来就是他的,那就还给他吧。 “安先生的意思是那些资产现在他直接给你,但需要你签一份文件,证明你曾经向他借款一千二百万买下那个厂子的股份。” 我好像听懂了什么意思了,但又好像没有完全听懂。 “也就是说,那厂子他不准备收回,还归我,但要我给他打个欠条,相当于是我向他借了钱,然后买了那个厂子大部分的股份,是这样吧?”我问。 庄鹏点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那个厂的股份我不要了,直接转到安先生的名下就行了,我也不想给他打欠条。”我说。 “安先生说了,你不能放弃,如果你不接管,那他会将那个厂子彻底拆掉,然后将那块地用作其他的用途。那个鞋厂将不复存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