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说:“要是有那么多道理可以讲,那就好了。现在既然没法讲道理,而且我们也没法查出真相,那只能是先让你躲一阵再说,我这边把事情给处理得差不多了,再把你接回来就行了。至于绵绵那边,我会继续去找,一但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如果能找到绵绵,我直接把她送过来和你相聚。“ “我不去,这里既然情况这么复杂,我就要和你一起面对,如果他们的目的就只是想拆散我们,那我现在已经在监牢里了,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应该不会再进一步加害了,我只有留在温城,才可能有机会查明真相,我不能一个人离开,我要和你在一起,就算不能天天厮守,那至少也要在一个国家,一个城市,你把我送走了,自己一个人留在这,我不放心。” 安明说:“只是暂时把你送走,又不是不让你回来了,你怎么就这么倔呢,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我说:“如果我现在逃了,那我的罪名就彻底的坐实了,畏罪潜逃,要是运气不好,还没出境我就被逮回来了,那我基本上就没什么好辩的了,你要没罪你跑什么?所以逃跑不是一条生路,反而是把自己给逼上绝望。现在还没有到走这一步的时候。” “小暖,我也不舍得离开你,我也不想送你走,只是现在情势所逼没有办法,我已经相过很多办法想把你捞出来,但都没用,你知道我探视你一次花多少钱吗?十万块。探视是基本的权利,但他们完全剥夺我的权利,就是不许我看你,没办法我只有花钱买、通里面的人,但明显他们也受到更上级的压力,也只是敢让我看看你,其他的他们也不敢答应。所以这一次的情况很严峻,你最后还是暂时先离开的好。” 不用安明说,我也知道这次的事很严峻,不然安明早就把我给捞出来了。他绝对不会让我一直呆在里面让人欺负。 但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我现在暂时不离开,至少也要等案子判了再说。” 安明又急又气,我理解他的心情,其他的对他来说不重,他只想保我平安,保证我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 “安明,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说。我一定要留下,我要知道这案子最后会如何判,我要知道到底是谁要我们家破人亡。”我说。 安明想了想,“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思,那就先等判了以后再说。我会再想办法,尽量不让你在里面受苦。” 我说:“其实我在里面也没怎么受苦,有人聚集的地方就有江湖,一群无聊的女囚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总会做一些无聊的事,比如说打架就是比较刺激的事,所以有争斗是难免的,我会保护好自己,不会让自己死在里面的。” 安明的眼里闪出凶光:“如果你要是死在里,我会把整座看寸所夷平,让所有的人为你陪葬。然后我自己也随你去。” 我被他这话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如果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那我可能仅仅只是理解为了表决心而信口而出的豪言壮语。但从安明口里说出来,那感觉就不一样。我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机。而且我几乎没有理由就相信,安明说到就能做到。 “安明你别这样想,陷害我们的人,只是个别与我们有仇怨或者有利益冲突的人,并不代表全部的人都是坏人,就包括看寸所里也有很多不错的人,比如我们老管对我就很好。虽然有个别的人无视法纪随意弄权害人,但也有好人在努力维持着公平正义,我们不能以这种仇恨的眼光去看待所有人。”我赶紧相劝。 安明伸过脸咬了一下我的鼻尖,“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好人,比如说我们家小暖。” 我挡住他的嘴,不让他咬我,“总之你要理智一些,你是我的希望和支撑,你只要不乱了方寸,你肯定能胜过那背后害我们的人。” 安明点头,“我明白。只是背后的人也太狠,害我安明也就算了,连累四条无辜的生命。这两天死者家属天天在闹,我怀疑也有人在背后支持。“ 我叹了品气说“死者家属也挺可怜的,亲人没了谁不伤痛,虽然说是有人相害,但我们也得负起该负的责任。” 安明说:“这是当然,他已经给每个死者先预支了二十万的赔偿金,用于安葬和善后,回头案子定论之后,后续的还会再赔。但家属依然闹得很厉害,说要把老板给弄死,以命偿命。” 可见安明压力多大,他一方面要想着如何解救我,另一方面还得为那件事而善后,还得操心金爵的事务,还得防备着背后的人进一步下手。这样巨大的压力,还能保持这种状态,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们会去冲击金爵,如果再因为这件事而影响金爵的经营,那损失就太大了。”我说。 “这你放心,没有几个知道金爵是我的,而且我已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