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稍等一下,谢律师开完会,就和我们谈事。 “那到底是什么事儿啊?”老妈还是有些紧张,问那个姑娘说。 “我只是谢律师的助理,具体的事务还要等谢律师向您详细解释,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是好事,不是坏事儿。”那姑娘笑起来眉毛弯弯,倒是挺看的。 “好事儿?我这样的还能有什么好事儿?倒霉都倒到家了,还有好事儿?”老妈唠叨道。 我向老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 我们在接待室等了一会,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去来,男子四十来岁的样子,身材修长,五官端正,有一种知性的气质。 “久等了,我是谢道平,您就是高澄女士吧。”那律师客气地问。 “我是,是你找我来的吧?请问到底有什么事呢?”老妈又有些紧张起来。 “是这样的,您先生生前曾请我做过一个委托,将他名下的一笔钱买了基金,如果他有了意外,那么我们将继续下一步,那就是将他名下的基金转让到您的名下,前段时间我们联系不上纪先生,经查实他已不幸逝世,所以我们现在需要完成他的下一步委托。生前他和我们签有具体的委托协议,您可以过目一下。” 谢道平示意助理,那姑娘很快搬来一沓文件放在我们面前。 老妈有点懵,说:“这到底怎么回事?老纪怎么什么时候委托你们了?他哪来的钱买基金?” 谢律师说:“纪先生的财产来源我们无权过问,我们只是接受他的委托。他说只要他还安好,就不动这笔钱,但如果他一但逝世了,就让我们进行下一步程序,那就是将那些基金转到您的名下。今天请您来,就是请您签字认可。” 不仅是老妈懵,我也有些懵。继父后来基本上没什么工作,整天就下下棋,哪来的钱? “这老家伙,他哪来的钱啊?还买什么基金,他要有钱,早的时候不拿出来花,还背地里搞什么名堂?”老妈说。 “据纪先生说,他是希望这些钱能够在你们特别困难的时候用在关键的地方,他说反正他也花不了什么钱,这些钱就先不动。”谢律师说。 我听得也有些犯疑,要知道当初给袁小刚凑三十万跑路费的时候,继父都说拿不出钱来,现在他怎么忽然就变大款了?这么说他当初是在装穷? 不过也有可能,因为继父铁了心准备把这笔钱存起来备用,那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动这笔钱的。继父一向都有很多让人不理解的行为,这倒也不奇怪。 “那基金大概值多少钱?”袁小刚问。 “现在大概市值三百万左右。你也知道,基金的收益是随时波动的。”谢律师说。 老妈的嘴张成了0字:“老纪有这么多钱?这怎么可能?他什么事也没做,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钱呢?这说不过去啊。” 我也觉得很惊讶,本来以为有几十万就了不起了,没想到竟然有三百万!我的个天,继父竟然这么有钱,平时还省成那样?还装穷? “哇,他竟然这么多钱?我知道了,肯定是买彩票中的。”袁小刚有把握地说。 我也觉得这说法靠谱,因为继父除了买彩票之外,我实在想不出他还有什么沟道可以赚到这么多钱。 但老妈却不同意,“老纪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买彩票什么的,他从来不干这种事,这绝不可能。” “几位先不要讨论这钱的来处了,你们还是先看一下相关的文件,如果没有异议,那就请在上面签字。我们的手续就正式完成了。”谢律师说。 这事是继父生前委托的,还真是马虎不得,我认真地看了一遍,确实没什么问题。于是就让老妈在相关文件上签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