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来到安明的房间,看到安明正靠墙一只脚独立。小刚站在旁边守着。 这是安明在锻炼腿部力量,肯定是小刚让他这么做的。 “他竟然肯听你的话?”我有些奇怪。 “他是认识我的,只是没有多少感情而已,不仅是我,我们所有人他都认识的。所以当我提出对他有利的建议时,他并不反对,而是照着做。”小刚说。 “他潜意识里还有很多信息存在,知道锻炼对他是好事,所以他不排斥。”锦笙点头说。 我看安明头上全是汗,背心都打湿了。有些心疼,说你为什么不让他休息一下,让他累成这样? “谁让他不理你的,还劈腿花玲那个贱人,就是要让他累,累得不行才好呢。多出点汗,没准就把那病毒给排出来了。”小刚说。 “他又不是病毒性感冒,排什么病毒,简直胡闹。安明,你休息一下吧。”我说。 安明摇了摇头,伸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继续练习。 虽然现在脑子糊涂,但他的意志力确实还在,他本质上还是那个不脸输能吃苦的安明,我忽然就没那么担心了,强大如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困难能难倒他,他一定从魔怔中完全摆脱出来,他一定能摆脱那些对他的恶意控制。 —— 我在旁边看着安明锻炼,直到累到不行,他才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拿毛巾递给他拭汗,他冷漠地接过来,轻轻在额头上擦了一下。然后拿着毛巾坐着发呆。 他眉头紧急,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有很多的心结解不开一样。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现在他的脑子和平时是不一样的,他的大脑机器被人外界干扰了,也可以说是被人植入了病毒,他在努力地和那些干扰作斗争,所以他很痛苦。 我坐在他旁边,唠唠叨叨地开始说我们过去的那些事,忽然发现,我和他之间真是好多事啊,人世间普通人能经历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我们都有经历过。而且比别人经历的还要剧烈。 说着说着,我发现安明靠在墙上睡着了。体力和脑力上的双重折磨,让他身心俱疲。 我本来想让他到靠到床上去睡得舒适一点,但又担心吵醒他后他再也无法入睡,只好坐在旁边守着他睡。 晚些时候,我终于等到了雷蕾的电话,电话只是响了几声,我还没接,她就挂了。 她有事想跟我说,而且是重要的事,在电话里说因为担心会被监听,所以这是要我亲自去一趟的意思。 留下小刚和苏纶看家,我和锦笙一起去了雷蕾的住所,因为没有得到雷蕾的允许,锦笙并没有和我一起进去,只是在外面等着。 雷蕾果然已经回来了,我一到,她就直接递给我一张纸条,“按这个地址去接一个人,他可以治安明。” 我接过纸条,谢过之后,就告辞了,当务之急,当然是要找到这个人来救安明。其他的事,只能是先暂放一旁了。 锦笙拿过字条看了看,说这个地址太细,他只知道大致方向,还得找个更熟悉地形的人带路才行。熟悉地形的人,当然就只有苏纶了,她对清迈,那是相当的熟悉。 回到万园叫上苏纶,我们一行人向北而去。苏纶说那个地址她也只去过一次,那边比较复杂,属于三不管地带,很多小型的黑*帮力量在那边组织卖y。女孩去那边最不安全。还叮嘱着我一定不要下车。 到了那里后,确实如苏纶说的那样,很多闲杂人走来走去,一个个神色诡异,目露凶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