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吗?肯定是有一点,毕竟正常人谁又不爱钱呢?但是知道不能碰吗?知道,碰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更何况,作为一个普通的好人,对于“不义之财”这种东西,内心是多少会抱有一丝清高与不屑的态度的。 对了,就是这样的了!这样就很好解释了。 周筑琛如此想通了,就觉得既然自己已经从肖昊家里搬出去了,好容易对那笔不义之财眼不见为净,就应该离他更远一点,彻底断了诱惑并重塑三观,回归到自己应该归属的普通人类的世界里来。 正好研究生第二学期学校里的课业和活动都紧张得很,他也就一心扑在那些活动上,一晃眼就好久没有和肖昊那边联系了。 他本以为肖昊并不会在意,毕竟肖昊从来也都是用到他的时候才想的起他来。 可没想到那个渣居然最近也长了几分人情味,竟然怨念万分地打电话给他:“周筑琛你干什么呢~~~最近都不来店里帮忙了!我好寂寞啊!” “呃,辩论赛快打进决赛了,走不开。” “辩论赛?”肖昊那边毫不犹豫就笑开了:“哈哈哈,就你嘴那么笨,能辩论个什么鬼出来?” “……”老子是不屑跟你辩论好吗?话说咱俩智商本来就不是一个层级的吧!我单方面吊打你有意思吗? “说起来,你什么时候有比赛啊,我有空去看看你哈!” 你会来才怪!周筑琛哼了一声:“这周五就有啊!周五中午决赛呢,你要不要来捧场?” “好啊!” “那说话算话哦!” 周筑琛知道肖昊对辩论赛完全不感兴趣,人家的生活那么丰富,更不会闲到专程来看自己辩那种退休老教师出的“成功到底是依靠素质还是依靠知识”这种无聊透顶的辩题。 可是,偏偏他猜错了。 那天魏洋带团远在澳大利亚玩袋鼠,肖昊大白天闲得长毛。突然灵光一闪,好像是周筑琛有个辩论赛?好,看他出洋相去! 不巧那天堵车堵得非常严重,肖昊手机又半路没电了,等到周筑琛学校的时候,已经中午一点多了。 那时候周筑琛已经早赢了最终战,和社团的朋友开开心心出去吃饭唱歌庆祝去了。等肖昊踏入礼堂,礼堂里的观众早已经基本走光,只剩几个学生会的家伙懒洋洋在收拾东西。 “你好,我想找周筑琛,就刚才在这打辩论赛决赛里面的。” 学生会的人认识周筑琛,连着给他打了几个电话,却并没有打通。 “他们队开庆功宴了,不过现在这个时间,也差不多该吃好喝好回宿舍了吧?” 于是肖昊从学生会那人手里拿到了一张记着周筑琛宿舍楼和宿舍号的纸片,在宿舍门卫那里登了记,悠悠然上楼。 哟,这小楼条件真不错,居然还有电梯。 叮——出电梯,503,503……嗯,一转弯就赫然是503了。 肖昊站在门口,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此刻的周筑琛,正在ktv里放声大吼着“死了都要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边的危及万分的情况。 十分不幸的——他的室友,梁煜2.0版的普通直男程启,恰好就在寝室窝着呢。 其实程启那天本来不应该在的。 下午一点半,本该是研究生院马克思主义哲学课,可是那天他身体着实不太舒服,有点微微的发烧,于是就窝在被子里翘课了。 程启后来很多年都感觉很后悔。 如果那天自己能克服一下身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