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揽着睡得不省人事的林霂,一手捧着纸质的《越南语入门三百句》,自愿担当人肉复读机,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越南语。 刚开始的时候,他只会念一些简单的单词,诸如“我”“你”“我们”,渐渐地单词变成了短句,短句变成长句,长句变成了章,有时候是杂散,有时候则是医学论。 时光飞逝,当两人的越南语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时,林霂也彻底离不开萧淮带来的甜蜜午间教学环节。 今天也一样,她闭着眼睛躺在柔软的床上,享受着恋人亲密的拥抱,听他用醇醇的嗓音不疾不徐地诵读一篇关于脊髓损伤的医学报告。 “当脊髓损伤发生在腰2和骶1时,心理性和反射性勃起都存在,但二者不能协调一致,即使通过生殖器刺激也不可能达到射精高潮……”萧淮顿住,忍不住打岔,“真的这么严重?” 林霂点点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他放下手中的书,双手揽住她:“男人伤在这个地方,岂不是相当于失去了生育能力?” 她不语,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 几分钟之后,她在他的怀里动了动,那只搭在他背后的手偷偷地游走,居然来到他的胸口,揉揉捏捏,捻捻戳戳,接着一路往下游移,直逼腹部。 他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背。 她打住小动作,抗议地哼了哼。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握住她的手,重新按回到胸口。 她弯了弯唇角,手指重新在他的胸膛流连不休,最后停在心脏的位置。 过了会儿,她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眸子。 盛夏季节,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房间里,他的五官也镀了层柔和的暖色调。她安静地凝视他两三秒,凑近脑袋,给了他一个深情的吻。 彼此将要无法呼吸之时,她的唇离开他:“你的心脏跳得好快。”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没有。” 她没有反驳,手挨上他的衣领,勾住那正统的温莎结,往下一拉,带尾拽出,领带就这样被她轻巧地松开了。 他的喉结滚动几下,嗓音不知道怎么回事,愈发低哑:“不要闹了。” 话音刚落,衬衣上的第一颗衣扣就被解开。 她低下头,两瓣饱满的红唇含住凸出的软骨,温热的舌尖或吮,或咂,或噬,或咬……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那片薄薄的颈间肌肤,轻易地撩动他心底的火。 他的手慢慢放开她的腰,一路朝上,托起她的后脑,化被动为主动深深地吻住馨香柔嫩的双唇。 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柔软的发丝却从指缝中溜走,惹得他追寻着那顺滑的长发,情不自禁地拂过她的肩和背,沿着玲珑有致的曲线探索下去,托住那圆翘的臀,往他的身体贴近了些。 她的呼吸一滞,心脏重重地跳了一拍——他起反应了。 他的薄唇稍稍撤开,看着她的眼睛,深邃的眼神添了丝迷离:“你想要我吗?” 她差点羞得面红耳赤。 刚才听到他一本正经地慨叹“失去生育能力”,她心念大动,忍不住逗逗他。毕竟两人同居的日子也有一个多月,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发生在他喝醉了那晚,之后的进展相当缓慢,乃至她都要怀疑自己对他的吸引力了。 眼下是白天,气氛却是十分美好。对于他的渴望战胜了矜持,她鼓起勇气,浅浅软软地开口:“要。” 他垂下头,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口。 她上半身的纯棉t恤被他卷上去,包裹在白色蕾丝内衣里的丰盈曲线渐渐地显现端倪。 他的手伸进去,并不是直接地覆住,而是先沿着内衣边缘一点点游走、摩挲,再缓缓而上,掌握一团白嫩滑腻的软绵。她低低地呻吟一声,浑身发热,无法控制地颤抖了。 细嫩的皮肤毛孔悄悄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