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认真地说道。 陆青恬心中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给邵易风寄了一封信,让他单独去一个地方,否则就撕票。” “你想干什么?”陆青恬心里紧张,脱口而出。 “我的人会埋伏在那里,你说干什么?”厉源挑了挑眉毛。 陆青恬刷的站起来,和他怒目而视,这个卑鄙的家伙,狗血连续剧看多了吧!!! “我是在帮你啊,你瞪我干什么?”厉源眉间一蹙,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陆青恬呼出一口长长的气,拼命抑制住想要用指甲挠花他脸的冲动,明明是一张俊美的脸,可她觉得面目可憎,恨得牙痒痒! “如果他不去,就说明你在他心中根本没什么重要,你嫁给他又有什么意思呢?如果他去了,嗯,那等待他的只有一种结果,呵呵,你好像也不能嫁给他了。” “你就是个疯子!”陆青恬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没错,我就个疯子,”厉源倒是从容不迫地承认,“从小到大,我对想要的东西就有一种偏执,如果得不到······嗯,对我来说,不会有得不到的,呵呵。” “你究竟想要什么?你什么都有了!”陆青恬几乎是冲他喊出来的,她现在心里焦虑满满,神经紧绷到了一种程度,她真心希望邵易风不要来,千万不要来,她甚至默默祈祷,祈祷他······没那么喜欢自己。 厉源见她情绪如此激动,面色一凝,大力抓着她的肩膀说道:“你说错了!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你以为我有多么想要厉家吗?我之所以干掉厉源厉淮,那是因为这厉家本来就该是我的!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厉之文那个老头昨天已经死了,他倒好!死了一了百了!欠下的债就不用还了······” 陆青恬见他情绪比自己还激动,不由愣了愣,看着他吼完一通,捂着头坐到沙发上,沉默了好久,眼角有隐隐的泪光闪烁。 “你哭了?”陆青恬不敢靠近,小心地问了句。她记得以前听谁说过,厉源是庶出,他的母亲是一个戏子,很早就去世了,而他在厉家似乎很不受待见,看他现在的样子,分明是很恨哥哥和父亲,可好像又很伤感······ 厉源沉默以对。 陆青恬识趣地没再发出声音,挑了个离他很远的位置坐下,端起水杯又开始喝水。 半响,她蓦地抬头,发现对方正愣愣地盯着自己,目光像是要穿透自己一般。 “你干嘛?”这种被人用盯猎物一样的眼光看着,令她很不舒服。 “我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他面色恢复如常,翘了翘嘴角,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流露出一股戏谑的认真,“我想要你。” 陆青恬端玻璃杯的手一颤,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他他,他要干嘛? 还好他只是说了一说,便站起身离开,留下陆青恬一人心中有点凌乱。 她赶忙喝了一口水压惊,那个家伙,绑自己来不会是因为看上了自己吧?可是明明接触不多,而且大都是不欢而散,难道他口味独特?不不,自己的魅力应该没那么大吧?可是现在静下心来,回顾他说的话,好像又有那么点意思? 陆青恬叹了一口气,心情有点乱七八糟,厉源刚才那个样子,不得不说当时她心软了一下,但一想到是他把自己关在这里,还要对邵易风不利,她仅有的那点同情就消失殆尽了,那个狡猾得和狐狸一样的家伙,说不定就是装脆弱装可怜来削弱自己的防备心! “陆姑娘倒是很悠闲呢!” 陆青恬一愣,扭头看去,门口站了一个身穿水红色旗袍的女人,正缓缓地将房门合上。她刚才太出神,竟然连开门的声音都没听见。 “这可真不像关犯人的地方,住的比我还好呢。”苏棠在陆青恬对面坐下。 “我本来就不是犯人。”陆青恬纠正说道,这个女人有点面熟,她想了想,就记起来是百乐门的舞女,似乎和厉源关系很不一般。 苏棠掩嘴笑了笑,“是我说错了,陆姑娘可不要生气。你一生气,厉先生怕是饶不了我呢。” 陆青恬看她皮笑肉不笑,语气酸的不得了,一时猜不到她想干什么,难道专门来和自己探讨一下感情问题? 苏棠收回视线,想了想,开门见山地说道:“陆姑娘不要这样盯着我,我是来救你出去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