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好了,怎么能劳烦你。」 司律回:「我已经不是司家的大公子了,就让我来吧。」谢绝了倾瀲的好意。 当司律泡好茶后回来,他帮两人都斟了一杯。率先开口,说起了自己的遭遇。 「在司家的那场大火中,我被家父推进了书房的暗室,逃过了一劫。为了以防袭击家族的人再度来犯,我在逃生后便私下处理了家產,如今靠着那些间钱在这过着养老般的生活。」 语毕,他将为自己倒的那杯茶一饮而尽。 「如今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平日待客用的碧螺春还是买得起的。」 倾瀲认为司律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告知他,自己目前过得还不错,不用为他担心。便也顺势地拿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只可惜我不会品茗,浪费了这好茶。」 「哪会。」 「倾瀲啊……许久不见,其实我有一些事一直压在心底,如今见到你,想着,终于能解开我的疑惑了。」 听到司律的话,倾瀲心里瞬间「咯噔」一声。 他继续说:「袭击司家的那些人,他们要找的宝物到底是什么?」 「我……其实不清楚。」倾瀲觉得自己没说谎,但司律的问话已经让他心里敲响了的警鐘。 「你的表情别这么恐怖嘛。我应该也有资格知道真相。」 「这……」 「毕竟事情攸关司家上下几百号人的性命,我不可能不闻不问吧?」 「对不起……」 司律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顺柔和,让倾瀲对自己的警惕產生了愧疚。原先他对于司律的注意力饱含着猜忌,这是近日他在逃亡中养成的习惯。但这份先入为主的想法让他忽略了,司律身为司家的一员,他是受害者的事实。因为自己的缘故,害得司律一家被灭门,对方的确有资格知晓实情。只可惜他目前知道的未必比对方多,意识到这点,顿时让倾瀲的心有些沉闷。 司律问道:「倾瀲,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被我父亲收养,来到司家吗?」 「不知道,不曾听闻。」倾瀲表面淡定地摇着头,心里却异常激动,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存在于心中的疑惑。 「这件事也是我在解毒过后,父亲才告诉我的。」 当时,司律被他的父亲,司家的家主司义铭叫到了书房。 「律儿,这次能成功从毒中脱险,有件事为父觉得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父亲此话何来?」 「以前为父曾被一位女子算上一卦。」 「她说只要替她将儿子养到大,她的儿子将来便会帮我的儿子挡上一劫。」 司义铭此言一出,让司律顿时蒙了。 「……,父亲就是听信此言,才将倾瀲抱回来收养?您怎知那名女子说的是否是真话?或许倾瀲能帮到我只是偶然。」帮他,指的是倾瀲先前帮他寻回解药一事。 司义铭摇头,表情有些严峻:「为父当年见过那女子的神蹟。当时她自称与商队同路,并要求与商队搭伙。我们见到女子身怀六甲,便动了惻隐之心,允许女子同行。」现在想想,女子会来到他们商队,一定是事有预谋。 「在中途,女子预言出了商队预定行走的一条山路,会因为连日的降雨造成土石坍塌,不宜前行。那女子的举止端庄沉稳,不似一般的乡野妇人,所以所述之事莫名地让我有种说服力。我思索着离商队交货的日期还有些时日,便让商队改变前行的路线。」 「之后果然如女子所言,原定行走的道路确实发生了土石流,算算时日正巧会赶上商队的行径速度,如果当初没有听信女子一言、从而改道,如今父亲我早已身死他乡。」 司律:「……竟有如此神奇之事?但父亲,既然倾瀲是那名女子之子,为何您对倾瀲的待遇……会让他住在破旧的院落里,不闻不问呢?」 司义铭闻言,突然面色一冷,道:「那女子在将她出世不久的孩子託付给我,做完不知是否会应验的寓言后,便在天地间化为粉尘,烟消云散了。」 「他给为父的寓言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