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着呐。 秦佑愣了下,被他冲击得倒退了一小步,在肩背被他抱住时,也下意识地托住了他的背。 秦佑眼底有细微的笑意,无奈地说:“今天这又是唱哪出?” 明明刚才楚绎扑上来的时候还是很欢脱的,但这会儿抱住他后,竟奇异地沉默了下来。 楚绎头埋在他肩膀,秦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多少还是能觉察他情绪好像有些不寻常。 试着拉开楚绎的手,但楚绎把胳膊收得更紧了,秦佑只好侧头看他,“怎么了,嗯?” 很快,他听见楚绎呵地笑了声,“表达一下我对你坚不可摧的……孺慕之情。” 楚绎这话至少有一半是真的。情是有,是否孺慕,那是另外一说。 不是遇到秦佑,可能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被血缘以外的人呵护是什么滋味。 他前两次恋爱,基本上是拿自己曾经的真诚丰富了两个人渣的人生,正因为曾经被辜负,所以他更明白悉心相待四个字有多难得。 秦佑不肯跟他更进一步的现实,依然让他遗憾。 可是,秦佑虽然从不说爱,却穿透这个单薄的字眼做到了一个爱人所有的实质,当然,除了做爱。 楚绎不知道这样的现状他还能维持多久,他似乎已经,越来越无法忍受、将要冲破桎梏。 可能他就是这样,不停地从秦佑身上得到,所以才越发不知足。 头埋在秦佑宽厚的肩膀,楚绎好半天没说话。 沉默许久,秦佑似乎听见他在小声嘀咕,“我该拿你怎么办?” 秦佑:“……!”自己这是听错了吧? 怎么突然有种被抢了台词的蛋疼感。 于是这天深夜,燕秋鸿接到一个电话。 秦佑先是问了几句他家里的事,而后问道:“今天片场发生了什么事?” 燕秋鸿很快回答:“能有什么事,你家孩子一天都心情愉快,我说你就放心吧,我算看出来了,他天生就是混这圈子的料,他那个性不轻易犯人,但别人也别想随便揉捏他,全剧组连个打杂的他都招呼得好好的,谁要跟他不对付就是给自己招黑。” 又笑了声:“真让他看不上眼的人,他心里头都闷闷记着呐,指不定哪天就从背后撩人一爪子。别说没人能长久欺负他,他不算计别人就不错了。” 秦佑本来沉默,但听见这句,悠然地问了句:“是吗?”听起来非常愉快。 燕秋鸿哭笑不得地说:“别人欺负他不行,他欺负谁都无所谓,你就这点三观?” “嗯?”秦佑淡淡发出个音节,就像是在问,有什么不对? 燕秋鸿气得立刻把电话挂了。 一天后,去郊外拍外景。 一场戏下来,楚绎从助理手上拿回手机,有个未接来电,是赵离夏。 电话是十五分钟打来的,楚绎走到一边,回拨过去。 电话一接通,就听见赵离夏激动的声音,“哎!姓裴的前天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扔了手机,大晚上在东亭仓库区的废弃库房里整整关了一夜,你知道吗?” 楚绎眼神微闪,“你听谁说的?”东亭仓库区就是剧组内景地,赵离夏不是圈里人,自己没事应该也不会往那去。 赵离夏打了个哈哈,没正面回答,“听说昨天早晨人去开门,看见姓裴的屎尿往墙角撒了一地,那叫一个丢人。” 说完重重喘了一口气,楚绎不想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想都没想就问:“你干嘛呢?”喘成这样。 “跑步。”赵离夏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