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这样?”小白抬手轻轻捏住了自己的下巴,竟是用一种认真的口吻道,“我还说若是有些什么线索,或许我能帮得到你也不一定。” 朱砂惊诧地转头盯着小白。 小白见着她这般不可置信的惊诧模样,哼了一声,道:“怎么?不信我说的?不过是你救了我的心肝宝贝儿小阿离,又挺是疼爱我的小阿离的,便代我的小阿离帮你一把而已,别以为我对你有什么心思,我可瞧不上你这样的女人。” “朱砂自是知道白公子瞧不上朱砂这样的女人,不过是白公子瞧着极为不喜朱砂,朱砂不过是想不到白公子会帮朱砂而已。”朱砂实话实说,“朱砂不是个会说话的人,若是哪句话得罪了白公子,还请白公子见谅。” “得得得,别整这些礼数,我又不是小倾倾,我随性得很。”小白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你自己好好想想可还有什么线索,错过了这一回,过后我可就不帮你了,不过我知道你不会完全相信我,需不需要我帮忙,随你的意。” 小白的话说完后朱砂沉默了良久。 相府的大门已经进入了视线。 在即将走到相府大门时,朱砂才又开口道:“那朱砂便先行谢过白公子了。” 小白在相府大门后的廊檐下停下脚步看她。 只见朱砂将手上打着的油纸伞放下,也将手里托着的裙裳放下,而后在小白的注视下将左边衣袖慢慢往上挽起。 小白见到了她手臂上的烙印,被烧红的烙铁烙下后留下的疤,有大有小,丑陋至极。 小白目光微沉。 朱砂将衣袖放下后平静道:“若真是要线索,也只有朱砂身上这一身丑陋的疤,这样的疤,朱砂身上还有许多。” 朱砂始终想不明白,可是她曾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才会遭人如此对待,留下这一身丑陋的疤。 她忘了过去的所有,便是连那烙铁烙到身上来的痛楚也忘了,若是能记起,或许她还能想起从前的一二。 只是,关于从前,她忘得一干二净。 小白不说话,亦不看着朱砂,只是微垂着眼睑,似在沉思什么。 朱砂默了默,又道:“除了身上这些大小不一的疤痕,朱砂右耳耳背上还有东西。” “也是疤痕?”小白抬眸。 “不,不是疤痕。”朱砂微微摇头,“似是刻字,只是朱砂瞧不见,也摸不出,还是前些日子让小阿离帮瞧了写下来让朱砂看,奈何朱砂不识字,小阿离道是像一个‘兔’字。” “兔字?”小白的眼神又稍沉了一分,“可介意让我将你右耳背上的刻字看上一看?” 朱砂不语,只是抬起手,朝前按下自己的耳朵,再稍稍转转身子,以让小白看得清楚。 小白走近朱砂,看向她的耳背。 只见她的耳背上有数道被划伤结痂脱痂后留下的明显白痕,白痕上凸,可想得出当初这些划痕划下时有多用力,划得有多深,只不过,划得并不平整,歪歪扭扭,唯有努力辨认,才勉强觉得那刻的是一个字。 一个“免”字,而非“兔”字。 而兔与免,就只差了最后那一个点而已。 小白盯着朱砂耳背上的刻字,目光一沉再沉。 过了少顷,只听他问了一个听起来极为不相干的问题,“你的背上可有如你手臂上的疤痕?” 朱砂不知小白问这话所为何意,却还是垂下了按在耳朵上的手,如实道:“没有。” 她用铜镜照过她的背,她的背部光洁,无一疤痕。 “看似你的过往并不好。”小白道。 “朱砂有自知。” “若你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