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气。” 小白没有理会君倾的话,只是朝那只食盒吸吸鼻子,而后笑着一把将那食盒抱到怀里来,打开,惊喜道:“甜糕,给我的哪?” “嗯。” “啧啧,看这甜糕难看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你这个瞎子做的。”小白说着,从食盒里捏起一块甜糕。 只见那甜糕的模样歪歪扭扭,甚是难看。 小白是笑语,可他的眸中并无笑意。 “吃了吧,模样是丑,但味道应该还对。”君倾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说完话后便转了身,“我走了。” 小白将甜糕放进嘴里,咬了一口,边嚼边看着君倾,问道:“又去缕斋?” “嗯。”君倾没有否认。 “那等等我咯,我吃完这些和你一起去。”小白说得笑眯眯,与十六年前,他偏要和他一起到这丞相府来一样,说得好似玩笑一般。 但君倾知道,小白只是喜欢笑,说的,并不是玩笑。 君倾停下脚步,却未应声。 小白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一脸享受满足地吃着君倾带给他的甜糕。 过了良久,才听得君倾轻轻应一声,“嗯。” ------题外话------ 又到了万恶的周一!又到了不想上班的周一! 嘿嘿嘿,继续求月票,有月票的姑娘把票子给小阿离给小倾倾给小白给本文吧!月初的票子很珍贵啊~有票子的姑娘千万莫藏着~!先谢谢谢谢谢了! ☆、049、阿离有危险 秋日的天,昼渐短,夜渐长,夜幕说拢便拢上了。 朱砂坐在阿离小家伙的小书房里,只是她自己,小家伙到后边自己生火烧饭去了,倒不是朱砂不帮他,而是小家伙自己执意先要自己来,若是不会了,再来找她。 末了小家伙还开心地对朱砂说等等他,他很快就会烧好饭菜拿来给娘亲吃。 朱砂没有拂小家伙的好意,也没有执意要跟着他一齐到后边厨房,心想着稍后再去,以免小家伙又执意地不要她动手,是以朱砂便暂留在了小书房里。 也正好,她有她想要做的事情。 此时的朱砂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身旁的小几上放着两座灯台,灯罩却是被拿下,以让火光更亮些。 小几上除了灯台,还摆放着纯白色的棉布,剪子以及针线。 纯白的棉布摊开在小几上,朱砂手里拿着方才从厨房拾来的细炭条,低着头拿着那细炭条正极为认真地朝那棉布上描画着什么。 小几不大,棉布又摊得太开,以致针线及剪子都快要被那棉布挤下小几,朱砂却极为专注地低着头画着那棉布,丝毫都未注意那针线及剪子。 只见她一笔一划,画得极慢,慢得她所画的每一笔好似都融进了她的用心。 当她收笔时,她看了一眼棉布上画好的东西后将那棉布拿起,对着火光细瞧,而后微微笑了起来,显然是对自己画的东西还挺是满意。 棉布上的画着的是一只小动物,一尺长短,有着长长的耳朵,还有一个短短的尾巴,虽未画出眼睛口鼻,但已不难看得出,这是一只——兔子。 朱砂方才一直在用心画着的东西,是一只小兔子。 她想为阿离小家伙缝一只小兔子布偶。 因为小家伙说过他喜欢小兔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