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懊恼地吐在了盘子里,嘴里都是一股辛辣的味道。 君楚瑾这才不紧不慢地那起瓷勺舀了口汤给她喝下。 “您做什么戏弄我?”梅幼舒吃食向来都是清淡偏甜的,偏偏对方还趁她毫无防备地时候喂她一口辣椒,叫她好一顿呛。 “我又不知你喜欢吃什么,你睡得又像头猪一样,我叫都叫不醒。”君楚瑾理直气壮道。 饶是梅幼舒这样没心肝的也知道他在胡扯。 就算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又怎么会直接喂个辣椒上来。 “您下次叫不醒我可以直接推醒我。”她小声说道。 “我都将你从书房抱到餐桌上了,你都没醒,还要我怎么推?”他这样无辜的说辞,好似是她在强人所难一般。 梅幼舒说不过他,但想到自己竟睡得如此沉,忍不住红了红面颊,便又对他道:“如今我醒来了,您能不能放我下来?” 君楚瑾两只手都搭在了桌上,却恰好就将她困住了,她除了往他身上靠去,空间狭小地连转身都做不到。 “那可不行。”君楚瑾的唇角绷着,垂眸看着她说:“我这不是在学习怎么好好伺候你么?” 梅幼舒听他这话顿时就想到昨天夜里他们的对话,想来在谁更难伺候这件事情上,他们彼此的意见还挺大的。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愣是往后靠去,对他道:“我真的可以自己来……” 君楚瑾则好似个铁疙瘩一样,半点都不受影响。 “还是说,你不喜欢这种喂法?”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小姑娘,却叫小姑娘心里咯噔了一下。 原先她还单纯的很,以为惩罚不过是痛,再严重点不过是死。 然而君楚瑾白日里便已经让她知道了无数种羞耻的活法。 如今他又这样问她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喂法,那还能有哪种喂法? 小姑娘隐隐觉得,那一定是她不喜欢的喂法。 然而下一刻她便扫到了对方的唇,心中竟自发地想象出了一个极不美妙的画面。 难道还可以用嘴喂? 小姑娘拧着衣角,脸嗤啦一下就红透了。 然而君楚瑾没有将这种话挑明,她自然也不敢再问了。 只是君楚瑾再喂她的时候,她便乖得像个兔子一样,喂什么就吃什么。 好在后面君楚瑾喂的菜多半都是对她口味的,也没叫她太过为难。 只等入了夜,梅幼舒先行上了榻,只低头瞧着自己右脚上那一串套环,只轻轻动一动,还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便瞧着君楚瑾还未回来,便鬼鬼祟祟地掀开床柱子附近的帐子查看,似在搜寻什么。 等君楚瑾回来的时候便瞧见她正撅着屁股掀着床角的垫被看去。 小姑娘平日里单是一张脸蛋就很惹人注意了,是以她的身材人们总是以“娇小”一词带过。 实则梅幼舒脱了衣服的模样,君楚瑾是再清楚不过的。 小姑娘并非是没有肉,因其骨架娇小,便很难看出丰腴之感,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身上是极为软绵柔滑,叫人抚起来更是爱不释手。 小姑娘该有肉的地方,一样都不比旁人少,除了胸脯那处不那么饱满……他眸色深了几分,放轻了脚步踩上脚踏在小姑娘屁股上捏了一把,吓得对方立马跌坐在了床上。 梅幼舒见他不知是何时来的,瞧着自己的目光甚是怪异,又觉自己心虚之余心跳不已,便下意识抚着自己胸口安抚着自己,好叫自己也不那么紧张。 “你在寻什么东西?”君楚瑾在榻边坐下,唇角翘起了小小的弧度,但却又不像笑的模样。 梅幼舒垂下眸不敢看他,只含糊道:“我就是看看……” “哦。”君楚瑾将床头的书捡起来,对她说:“那铁链子我还没叫人来装呢。” 梅幼舒见他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想法,还当场拆穿,又一副讷讷无言的样子。 她从前也不知自己是这样的笨嘴拙舌,好似怎么做都会被他抓住把柄一般。 然而她当下脑子里却想着等君楚瑾将那铁链装上之后,便将她锁在床头,往后的日子里,她吃喝拉撒岂不都要在床上了。 这样一来,她和猪就真的没什么区别了。 而且再一想到也许那恭桶就会摆在床头,没什么洁癖的小姑娘都有些忍受不了了。 “您能不能不要叫人装铁链了,我往后定然乖乖的,绝不敢再叫您操心了。”小姑娘跪坐在锦被上,白日里挽起的长发此刻柔顺地落在后背与肩头,将她脸蛋衬得愈发地小,除去了那些精致饰物与美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