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烦,一个打着恋爱的名义当乞丐当得理直气壮,一个被绿了还得打碎牙齿和血吞,好麻烦。” 如果沈栀是钟阳轩,她才不会让林溪茹这种满微信备胎的人这么好过,趴在人家身上吸血吸了这么久,拿着钱就找下家去了,哪有这么好的事。 祁砚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几人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一点,高三生的周末短暂,两点左右就要返校补习。 而高二的沈栀则没那么着急,她让钟阳轩把他们都送到一中校门附近就行,她走回家,顺便消消食。 午后的一中门口聚集了返校上课的高三生,沈栀在门口买了三杯奶茶,玻璃窗正对着一中大门,沈栀把奶茶往他俩手里一塞,摆手: “上课去吧,我待会儿回家睡个午觉再来。” 谢默凡:“……” 沈栀在气人的功力上还真是天赋异禀。 祁砚转头拍拍他的肩:“今天下午有语文周测是吧,交给你了,我也睡个午觉。” 谢默凡:“…………你们俩好烦啊,我说真的。” 听到这里沈栀颇有些奇怪地问:“你们又不在一个班,怎么抄啊?” “砚哥家里找关系给他换班了,我俩同桌。” 祁砚一脸高深莫测:“有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懂我意思吧。” 受不了这俩人的谢默凡愤然冲进了校门。 * 赵念念并不在家,除了直播跟粉丝聊天,她大部分时间经常跟她的圈内朋友去酒吧浪,清醒了就去什么电影电视剧客串小角色,撩撩年轻小鲜肉,没了经纪公司的硬性要求,她过得还挺滋润。 当然,沈栀其实并不太赞同赵念念这种放弃治疗的做法——不是开玩笑,她是真放弃了对癌症的治疗——但看赵念念自己挺开心的,沈栀也没多说什么。 要外人看,赵念念无亲无故,好不容易奋斗成了一线明星,却忽然被告知得了不治之症,这也算是毁灭性打击了。 不过赵念念自己倒是挺乐观的。 “我就算是英年早逝,死前也是个挥金如土的富婆,这辈子也算风光过,不亏。” 但即便赵念念的人生态度如此豁达,她也不肯松口告诉她沈时礼救下的那三人是谁。 沈栀就更是好奇,那些人到底是个什么背景。 这样想着的沈栀坐在书桌前,眉头紧促,定定地望着卷子上的题。 “……这什么破电磁场,谁他妈做得出来。” 当然,深仇大恨归深仇大恨。 作为一个勤奋好学的学生,目前的沈栀最愁的事情,还是要如何在下一次月考中爬到前二十名。 上次月考祁砚那家伙一下子从七百多名窜到了三百多,老实说,沈栀真有点危机感。 正当她专注地在草稿纸上演算之时,忽然听楼下传来了一阵震耳的引擎轰响声。 像是什么社会青年故意在引起注意似的,沈栀原本不打算理睬,别墅区偶尔蹦出几个没素质的富二代也很正常。 然而那声音一点歇气的意思都没有,听起来就在窗外,沈栀没算对题原本就憋着气,听了这动静更是被吵得心态爆炸,把笔一摔猛地拉开窗户。 “吵吵吵吵个屁啊!再踩你那狗屁油门我下次见一次戳你一次轮胎!” 似乎没想到沈栀这么暴躁,楼下的兰博基尼终于消停了。 “抱抱抱歉啊……”坐在副驾驶的傅西谦怼了怼旁边的青年,不好意思地望向二楼窗口的沈栀,“我……我们刚好路过你家……想问问……你有空跟我们一起去玩吗……最晚九点我们就送你回来……” 沈栀对傅西谦的印象很简单。 上次差点被她认错人的傻弟弟揍了一顿,以及他爹是沈时礼的上司。 想起这件事,沈栀趴在窗口问: “你爸出差回来了吗?” 傅西谦一愣:“这才几天,还要等等呢。” 沈栀这才想起来,他们感觉在游戏里感觉过了很久,但对于现实世界的人而言却很短暂。 “那我不去,你们自己去玩吧,我上学。” 傅西谦还没说话,开车的青年倒吊儿郎当地笑着说:“翘节课的事,不翘课的高中多不完整啊。” “……那是大学吧?” “哎管他呢。” 沈栀懒得纠缠,硬邦邦一句“不去”怼完,利落地关上了窗户。 “哟,小姑娘还挺酷。” 青年越挫越勇,更来劲地踩着兰博基尼的油门,在男人耳朵里极其动人的引擎声响彻别墅区。 沈栀完全不觉得动听。 傅西谦怕惹沈栀厌烦,想放弃:“算了算了,人家还未成年呢,得好好读书。” 青年拨了拨头发:“我们也不是那种违法乱纪的社会人啊,一起玩玩而已嘛,这叫劳逸结合,你不懂。”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