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劳动。 而且这监狱里恐怕也有沐家的势力。 偶尔监狱里会爆发大规模的混战,不明原因的,数名犯人就自己打起架来了。他们一打起来,其他罪犯也跟着起身莫名其妙开始打架,这过程中总有很多人突然冲到余岁面前开始围殴他。 起初余岁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后来有一个还算好心的狱警隐晦的提示他,沐家人可能买通了监狱的罪犯,让余岁在里面多受点罪。 余岁入狱不过一个月,就被折磨的身心疲惫。 但他打架的水平在短时间内水涨船高,可能他的学习天赋在这方面也有体现吧,总之被各种殴打了一个月以后,他开始可以反击了。 这个时候,狱警告诉他他有朋友来探监。 余岁没有亲人朋友,来探监的人余岁只能想到是沐清芸,他非常高兴,急匆匆地跟着狱警去了,可惜见到的却并不是沐清芸。 来探监的是个余岁不认识的女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穿着打扮雍容华贵,而且她的面容和沐清芸有点相像,余岁看见这女人的第一眼,就意识到她很有可能是沐清芸的母亲。 果不其然,这个女人很快坦白自己的身份就是沐清芸的母亲薛莲。 “清芸很喜欢你。”薛莲隔着玻璃是这么说的,“她被带回家之后就一直不吃不喝待在卧室里,已经虚弱到住院,要靠输液维生。” 余岁一听急了:“让我看看她,求求你!” “我丈夫不会让她出来。”薛莲微微叹气:“沐家也不是我能做主的……我今天来这里,主要是想告诉你一些消息。” “清芸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有了……以及,我丈夫打算把清芸嫁人,算是一场商业联姻吧。” “你们不能这么对待她。”余岁心里很难受,难受到他浑身都在发抖,他站起身将双手按在探监室的玻璃上,看着对面的薛莲,“她是你亲生女儿不是吗?你知道她不愿意的!她将来还想考研,想出国,想干一番大事业!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就不能帮帮她吗?” 薛莲看起来很平静,平静得麻木,她凝视了余岁一会儿,才缓慢开口道:“生在沐家是种不幸。” 薛莲说完就不再理会余岁,她起身将一样东西交给了旁边监管的狱警,对狱警低声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探监室,见她走了,余岁便情不自禁低下头,捂住眼睛哭了。 如果他没有跟沐清芸在一起,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从头到尾,他们的“爱情”就是一个可怕的错误。 回去时狱警将一样东西递给了余岁,说是薛莲临走前让他转交给余岁的,余岁看了一眼,发现是一封信,上面娟秀的字迹明显是沐清芸的。 这样一封简单的信却让余岁激动不已,小心翼翼地藏进衣兜,回到住的宿舍,等到夜深人静时分,才敢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阅读它。 信的内容不多,字迹也略微有点仓促,沐清芸只是大致描述了一下现在她所处的情况。 她说她被父亲关了起来,恐怕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办法跟余岁见面,但却叫余岁不要担心,她很快就会想办法出来见他。 她还让余岁在监狱里不要害怕,她说她认识监狱里的一个犯人,让余岁去找那个犯人,可以获得帮助。 “别担心,我们以后肯定可以一直在一起,我还想再跟你生个孩子,这次我不会再失去他了。” 余岁又哭了,他泪流满面,前所未有的觉得自己有多么无能渺小,他连重要的事物都守护不了,到头来还要依靠她的帮助。 余岁后来还是去找了信封上沐清芸提到过的那个犯人,和余岁在同一所监狱中的一个犯人,名字叫做“阿穆”。 这是个奇怪的名字,余岁从其他狱友那里得知阿穆的名字就是一个“穆”字,没有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