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光,封淮眼眸早就暗了下来,他没再掩饰,欺身把万祺压在门上,大手护在她背后,指尖稍动,隔着轻薄的布料轻易解开贴身的扣子。 衣服松了,心却紧了。 万祺无处可退,“你答应我的不是在这儿。” “那是在哪儿?” 黑暗中,男人低沉的声音无形中蒙上一层压迫感,像是要把她拉入无底深渊,一同沉沦才好。 万祺抬手,准确摸到他的眉骨,“说好和我回家的呢。” 封淮握住她的手腕,低下头,吻落在她眼底,一点点向下,慢吞吞地找到柔润的唇。 这个过程难以言喻地磨人,就像猎人补到猎物,会耐心地寻找猎物最漂亮价值最高的部位。 万祺下巴被他捏着,仰着头接受来自他气息的侵略。 “咔哒!” 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万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惊恐间她环住男人的脖颈。 “封淮!” 封淮低低笑着,“别怕,老公带你回家。” 封淮抱着万祺下车,向来矜雅好修养的男人,如今竟是连门都不愿意好好关。 用脚尖带上,也不管是否关严实,总之是懒得锁车,头也不回地走出车库。 踩着素月银辉,伴着嘒嘒蝉鸣,他们穿过花园盛放的玫瑰丛。 有露水低落在万祺肩头,很快被她的体温蒸干。 迷迷糊糊地上了楼,封淮把万祺抛在床上,下一秒便欺身压了上去。 万祺挡住他,“先洗澡。” 封淮沉默片刻,无奈起身,顺手扶起坚决不打破原则的封太太。 “你先?我先?还是一起?” “我先。”万祺腾地起身,快步跑进浴室。 为了防范不按套路出牌的某人,还警惕地锁了门。 仔仔细细洗了澡,万祺眼前雾气还未散去,出来就见男人懒散倚着沙发,漂亮的手骨缠绕着一根黑色绸带。 然后,他抬起腕骨,用绸带遮住了眼睛。 像是不太满意,他把绸带随意搭在扶手上,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对手铐,垂下头仔细研究开关。 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他就成功学会了如何在不使用钥匙的情况下重获自由。 万祺快步走向他,手中湿漉漉的毛巾先一步扔到男人身上。 封淮沉迷研究,被毛巾砸得一愣,随即拿起来低头浅嗅,“新的洗发露?” 万祺劈手夺走手铐,盖住箱子,抬脚踩在他膝头,“封先生,希望你可以遵守约定,不要试图钻空子。” 封淮大喇喇靠着沙发,双手摊开,保证道:“我一定会配合的。” “希望如此,”万祺对他扬扬下巴,“洗澡去吧。” 封淮一走,万祺立刻坐到他的位置上,抿着唇,再次打开箱子。 她从角落翻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对蝴蝶样式的香薰,看了说明书之后,脸上红云更稠。 封淮这个澡洗得时间有些长,是故意给万祺学习的时间。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随便披上浴袍出来,迎接他的却是空荡荡的卧室。 封淮眉心猝地拧起,系上浴袍系带,去楼下找人。 找了一圈,发现玄关处的鞋子不见了。 这个时间出门? 去哪了? 封淮正奇怪,密码锁滴的一声。 她的太太笑颜如花,像做贼一样猫着腰进来,但是心情不错,哼着小调。 “去哪了?” “哎!”万祺吓了一跳,怨念地瞪他。 “你洗好啦?” 封淮见她只在睡裙外加了长外套,头发还在滴水,脸色又沉了几分。 “你就这样出去了?” 万祺心道不好,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东西晃了晃,手指一按,火苗窜出来。 “家里没有打火机,我开车去买的,没人看见我。” 封淮愣了下,“可以用天然气点火的。” 万祺挽住封淮的胳膊,“那多不方便,一会你就知道了。” 她笑得促狭:“今夜保证封总刻骨铭心,梦寐不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