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脚步,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啃嘴巴的游戏,只能与我一个人做,别的人,不行。” 暮幻想问为什么,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再也不可能和别的少年做这样亲密的游戏,干脆回道:“我不会的。” 非明满意地揉揉她的头,暮府近在眼前,他从怀里掏出暮幻送给他的荷包系在腰上,“这个荷包,我会一直带着,绝不离身。等到我带旧了,我们就长大了,我就去寻你,那时候你要为我再做一个新的。” 暮幻低头盯着荷包,不敢让非明察觉她眼中的泪意。 “好。” * 暮幻在回自己院里的路上,看见了坐在廊下发呆的暮善。 自薛怜死后,暮善一连病了几天,如今好了也是精神不振的样子,与初见时那个周身傲气的她截然不同。 暮幻有那么一瞬是同情暮善的,她那么好争好胜的性子大多都是被薛怜教导出来的,若是她能出生在一个寻常人家,应该也是一个很好的姑娘。 而下一刻,暮幻想起娘亲和爹爹的决裂都是因这对母女而起,些许的怜悯荡然无存。 如果没有薛怜和暮善,娘亲不至于走到今天的地步,而她也就不用离开榕州,不用和非明哥哥分开了。 她同情暮善,谁又来怜悯她呢? 暮善也看到了她,呆滞的目光一顿,转而送了暮幻一个白眼,起身离开了。 暮幻知道暮善在想什么,不过她不在意,她就要离开暮家了,就算没有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还有林家的表哥表姐。 回到院子,暮幻拆了发髻,简单的梳洗过后倒头就睡了,这一夜她睡得异常香甜,梦里都是非明哥哥在轻啃她的嘴巴。 那样的感觉,她要记一辈子。 而另一头,从外头回来的暮恒之在林眠音院外来回踱着步子,最后心一横,闷头走了进去。 今日晚边,他心情不畅,出去透透气,独自一人骑马来到城南散心,想起这边有一家林眠音名下的酒楼,便想进去喝壶酒。 他身上银子不多了,如今去外头哪哪都要银子,他想着就算他与林眠音如今感情不佳了,酒楼的掌柜应该不会胆大到敢要他的酒钱。 走进酒楼,往日那个面熟的掌柜倒是没见着,只瞧见一个年纪轻轻的伙计,暮恒之没多想,点了一壶热酒和小菜,独自喝了起来。 他心里盘算没有银子什么事都办不了,要不要先向林眠音服个软? 总归她耳根子软,他说几句好话她应该就不会再记恨之前的事了。当务之急,还是弄些银子过来才是要紧事。 暮恒之喝完酒,起身就打算离开,没想到这家的伙计也拦住他,要他结账。 他当即痛骂了伙计,指名道姓要叫掌柜出来,没想到掌柜一来,他就懵了,这个掌柜他从未见过,根本不是林眠音手下的人。 一问之下才知道,这家酒楼在几日前就转让了,新掌柜花了不少的银子久才将这么好的店面盘下来。 林眠音将开了十几年的铺子转手出去,为何他都不知道。 暮恒之觉得其中必有端倪,于是硬着头皮推开了林眠音的房门。 林眠音披了件厚斗篷在桌前对账册,见来人是最不想见到之人,冷冷地将账册合拢,锁进小柜里。 “你有事吗?”她问。 暮恒之进门,寻思直接开口问不太合适,笑道:“噢,没什么事,就是今日上元节,来看看你。” “我很好,不需要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