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的四季变化算是明显,但是温度上比台湾要舒适,尤其是夏天,温度和湿度都没有台湾那样高,除了热浪来的时候,都算舒服,冬日虽然很冷,甚至还会下雪,但是室内空间的暖气系统都很完善,并不会很难过。 令人意外的是,原以为这里很会下雨,但真正生活在这里才发现伦敦的雨日其实和台湾没有太多差别。 工作上除了偶尔要出差飞亚洲,必须要和刘若瑋分开好几天以外,一切都算顺利,这里对外人的接纳程度比我想像中的要宽容。 来这里将近两年,要说我喜不喜欢这个地方,其实也说不太准,可能因为我在台湾没有掛念的事情,而伦敦这里有刘若瑋,所以我觉得待在这里很好。 每天清晨,在些许洒进屋内的阳光中,亲吻他的脸颊把他唤醒,成了我每天的例行工作,这天早晨也是一样。 越接近早春系列发表的时间,他越忙碌,虽然没有到连家都归不得的程度,可回家后手上仍然有许多需要继续的工作,前一晚也弄到凌晨才上床,脸色不是太好,我实在不想叫醒他,但他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得早些起床,我亲一亲他熟睡的脸颊,「若瑋、若瑋,起床了。」 在我刚来的时候,只要我一叫他,他立即就会起床,现在不了,他仗着我的爱,抬手挥了挥,感觉我像隻苍蝇一样恼人,这样的姿态信任而依赖,我只能再亲一亲他。 亲着亲着,吻落上他敏感的耳朵,他闷哼了一声,这几天我们都有点忙,没有亲热,看他毫无防备的样子,特别让人心猿意马,我伸手进被窝里去握住他的阳物,那里已经半勃,我去拿来套子和润滑液,替他稍作扩张之后就慢慢挺入他的后穴里。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我亲了亲他的脸颊,「醒了?」 「……这样还能睡我就是猪。」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横了我一眼。 「你是小猪,我的小猪。」我说。 他的脸些微泛红,早晨人的体温特别高一些,在开着空调的房里互相赤裸拥抱非常舒服,我抱着他,不急着动,一口一口吻他,空气中都是接吻的嘖嘖声响。 缓慢动起来时,他捉住我的手臂,「嗯……哈……」 相处这些日子,我对他身体哪些地方敏感一清二楚,扛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他微微向右侧倾着,这个角度最能触碰他的敏感点,我一边抽插一边去握住他的阴茎替他手淫。 他伸手捉住我的手,想阻止我弄他,因为只要这样弄,他总是很快就会到达高潮。 但清晨的性爱没太多时间温存,所以我向来都是这样毫不留情的顶弄他,棉被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去一边了,他面色潮红,上半身穿着宽松的睡衣,下身赤裸着被我侵犯,随着律动加快,呻吟逐渐带上泣音,「嗯……太深了……哈……余家家……」 我喜欢看他失神呻吟的模样,那是因为我。 被他紧緻的甬道包裹着很舒服,我顶到最底,又微微压着腰将阴茎往外抽,几乎要整根抽出来,然后再狠狠地顶进去,他的内壁开始绞紧,原先细碎地呻吟慢慢拔高、变得清晰,我握着他的阴茎加快捋动的速度,很快白浊的精液就从他的马眼喷溅出来,弄脏了他的睡衣。 我没再继续抽动,顺着被肠道紧紧绞住的快意射在套子里,然后抱着他轻轻地吻着,他喜欢这样,也会像撒娇的幼猫一样直往我身上蹭。 亲到一个段落,「小猪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