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二。” 郑师傅摇头道,“你不行,话我跟你说到份上了,别看我现在说得简单,临到时候做的可不容易,要是真这么简单,任谁都去烧砖了,你要是不听我的劝,到时候砖烧坏了,一准让你赔的血本无归。” 潘阳却坚持道,“我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郑师傅哈哈笑了,“成,有我当年那股执着劲!不过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你小子可别虎头虎脑自己摸索怎么烧,刚开始最起码得有人指点着才成,等你稍微上手了,再自己慢慢来。” 潘阳一听郑师傅这么说,立马往郑师傅跟前凑凑,嘿嘿笑了。 郑师傅一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又要打什么鬼主意,转转身子背着潘阳,警告道,“我可告诉你啊,别打主意在我身上,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话虽这么说,可潘阳摸到这人嘴硬心软的性子了,当下也不硬缠着他,徒惹人心烦,而是在以后每趟过来拉砖的时候,给郑师傅带点小酒,塞几包烟,或者买点花生米什么的,趟趟都没空手来...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等县高中的食堂差不多完工时,潘阳和郑师傅也混熟了,最后一趟来拉砖,潘阳挨着郑师傅,在废砖头堆上坐了下来,从烟盒里抽出两根烟递给郑师傅,正色道,“师傅,等县城的活完工,我立马回去建窑厂,建成之后,我想请您指点我烧第一窑砖。” 郑师傅伸手接过了潘阳递来的烟,搁在鼻尖闻了闻,眯眼望着远方...他突然把手里的香烟给了潘阳,扭头看她道,“我听说你从不抽烟?现在抽一根给我看看。” 抽一根? 潘阳盯着眼前的烟,再看看似乎是要看她笑话的郑师傅,咬咬牙接了过来,不熟练的夹在手指间,擦了洋火点燃,搁在嘴里吸了一口。 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味瞬间在嘴巴里蔓延开来,又辣又冲,差点没呛得她涕泗横流,潘阳紧抿着嘴巴忍住,任由烟雾从她鼻孔里喷出... 她这副表情可算是逗乐了郑师傅,郑师傅当即哈哈大笑,乐得眼泪都溢了出来。 潘阳瞅着他笑得露牙花子,一阵无语。 好半响郑师傅才止住了笑,不住点头道,“成,我应下你的事,算我两有缘分!” 闻言,潘阳喜得瞪大眼,“那可说定了,不准反悔,谁反悔谁就是他女人养的。” 潘阳这话可算是激到了郑师傅,郑师傅一拍手道,“好,到时候如果我不去,我就是我女人养的!” 两下说定后,潘阳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下来,眼下只等着去县高中结完账,收拾东西回家就商量在哪儿建窑。 知道郑师傅答应帮忙,姚宝忠也是激动到不行,他甚至不等回乡就直接对潘阳道,“兆科,干脆在我家地里建窑,我家两块地连在一块,都是黏土,用来烧砖最合适!” 潘阳点头道,“成,细节问题我们回家商量,先去高中找管事的结账要钱。” 潘阳、姚宝忠二人在县城干了刚好十天,按照一天两趟,一趟一百块砖的数量来计算,一天拉两百块砖,两块一分钱,一天挣十块,十天就是一百块! 这一百块对潘阳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因为她拉砖的目的是找人脉,学烧砖,刨除她这些天给郑师傅送礼花的钱,加上给秀英的买菜钱,七七八八扣除之后,她基本上没挣到什么钱,远没有她在家看杂货铺挣钱来得快,每天还累得要死要活,不过为了以后,她忍了! 姚宝忠拿的一百块可算是尽得了,不用花住宿的钱,粮食也是自己从家带过来,托潘阳的福又不用再花饭钱,十天一百块,真是想都不敢想! 不过姚宝忠也不是尽占人家便宜的人,想着秀英再不久就生了,临走之前他抽了个空当去百货商店给秀英的娃娃买了一件小衣裳,又买了些水果糕点作为答谢,一并给了秀英。 姚宝忠家里也有五个孩子,除却已经嫁了人的大闺女,还有到了娶媳妇年纪的大儿子,大儿子下面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