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略有镂空,性感却不放荡,恰到好处,用她的话来说,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最能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化完妆,她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下自己——只要是个正常男人看到她,就算不说被她这幅样子迷倒,少说也一定会产生一丝好感和心动。 从车库里取了车,她给安母打了一个电话,“老妈,我在路上了,二十分钟后到。” “好的,”安母在那头的声音听上去挺高兴的,“还有,栗林和栗叔叔他们都已经到了。” 安弦一听到那个名字,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都跳快了一拍。 努力稳了稳心神,她说,“ok,先挂了。” 放下手机,她才发现自己握着手机的手心居然渗出了汗。 ** 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她站在紧闭的家门前,已经能够听到屋里的欢笑和谈话声。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拿出随身小镜子,再照了照自己的仪容。 “来了!” 敲了门,屋里就传来了安母的应门声。 大门打开,安母和着身后一屋子的人都看着她,“小弦回来啦!” 她笑着进门,脱下鞋子,大方地走进屋,“妈,爸,栗叔叔,栗婶婶。” 视线从四位长辈的脸庞上依次滑过,最后落在那个正坐在沙发上慢慢喝茶的男人脸上,“栗林哥。” 被唤作栗林的男人闻声放下茶杯,抬起头看向她。 四目相对,安弦清清楚楚地听到耳边自己如同惊雷一般的心跳声。 一下,两下,三下……越来越快,盖过一切的伪装和冷静。 “小弦。”很快,面色温润英俊的栗林朝她微笑着点点头,“好久不见。” “并没有很久,”安弦也笑,“也就八个月零十二天而已。” 她的这句话说得很轻,长辈们都没有听到,可是她知道他肯定听到了,因为他的神色微微有那么两秒钟的变化。 六人围坐在一桌开始吃饭,安母放下盛汤的勺子,忍不住感叹,“哎,一眨眼,栗林和小弦都已经这么大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们两个人小时候在吃饭的时候大打出手的样子。” “是啊!”栗母乐呵呵地道,“小弦一岁的时候栗林三岁,那时候栗林老喜欢捏她的脸颊,小弦每次都会被他惹得哇哇大哭。” “这么一算,我们都老了,你们俩也当了青梅竹马二十多年了。”栗父说。 “我们家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子,栗岛那孩子从小就不受拘束、远在a市生活一年也就回一次家,栗林算是在身边,可是因为工作忙平时也见不太到,所以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在想,要是小弦能够嫁进我们家就好了。”栗母说,“这个儿媳妇我可是不会有任何异议的。” “我和安爸也会举双手赞成。”安母笑道,“可是这都二十年了,这俩孩子要成早成了,你们说是吧?” 从来都能言善辩的安弦此刻心里百感交集,面上只知道笑、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倒还是栗林轻轻巧巧地就把话接过,“所以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把小弦当自己的亲妹妹,小弦长得这么漂亮,追她的男人一直都很多,她可看不上我呢。” 长辈们很快就开始聊起了别的话题,本来还在笑的安弦握着筷子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坐在她对面面色平静又温和的栗林,心中顿时像一艘大船被巨浪打翻。 天知道她此刻有多么地想拍案而起,天知道她此刻有多么想狠狠给这个男人的脸上来上一拳。 这个王八蛋。 而当栗林的目光触及到她锐利如刃的眼神,却依然波澜不惊,还特别温柔地朝她的碗里夹了一筷子,“小弦,你工作辛苦,多吃点。” 安弦气得直笑,咧着嘴咬牙切齿,“……谢谢,栗、林、哥。” “不客气。”栗林笑得如春风十里。 …… 一顿饭结束,安弦去厨房帮安母洗了碗,拿上外套,对长辈们说,“爸、妈,栗叔叔栗婶婶,我得先走了,老板有要紧的事情要让我现在回去公司加班。” “我也走了,”栗林穿了鞋站在玄关,“等会和朋友约了去看剧,我先送小弦去公司。” “去吧去吧。”长辈们毫不生疑地和他们告别,“路上小心。” … 从离开安家一直到上了栗林的车,两人全程都没有任何的对话。 周六的道路不怎么拥堵,栗林的车也开得很快,没过多久,他的车就已经熟门熟路地驶入了她家的地下车库。 从地下车库的电梯可以直达她家所在的楼层,一进她家,他连门都没有关上,安弦就已经直接把手里的钥匙和包扔在地上,狠狠地朝他扑了过去。“嘭”地一声,大门因为两人的撞击冲力而重重合上,栗林被她压在大门上,任凭她抱着他的脖子凶狠地和他接吻,而他也能感觉到,她还伸出了一条腿勾在他的大腿上,极富暗示性地暧昧地上下摩挲。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