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鸡! 我双脚一软被白老虎叼在口中还在转眼睛的野鸡吓得哆嗦。 “走!拿走!” 见我大声朝着它嘶喊,白老虎很是委屈的咕噜一声,转而又叼着野鸡离开了山洞。 “玉兮别怕。” 就在我跌坐在地上时,被我单手抱住的蓝奕突然下意识伸手反抱住我。 他摸索着抚上我的脸庞,温热地指腹游走在我的眼眉。他分明不曾醒来,却小心翼翼地勾勒着我的轮廓:“玉兮,对不起。” 我望向蓝奕写在脸上的痛苦,冷笑道:“你一句对不起,就能让我所受的伤消失?就能让我的满头白发便会青丝?” 蓝奕勾勒我轮廓的手一顿,不知过了多久,他声音低低地说道:“伤在玉兮,痛在吾心……” 是吗? 他不是我永远不知我有多痛。 “咕噜。” 就在我紧咬着唇,努力逼走涌上心头的酸楚时,耳边再次响起白老虎的声音。 它该不会又叼着野鸡回来? 我蓦地抬头,看向洞门口的白老虎,眼中的警惕转而被惊诧所取代。 原本被白老虎叼在口中的野鸡此时竟已变成一只野狼…… “咕噜。”白老虎叼着野狼,眨巴着它琥珀色的大眼睛,缓缓迈开爪子向我走来。见我不再像刚才那般歇斯底里的尖叫,白老虎小心翼翼地将咬断喉咙的野狼放在我跟前,又冲我眨巴着眼。 我皱了皱眉,指向地上的野狼:“这是……给我吃的?” “咕噜。”白老虎又眨了眨眼。 看来还真是给本公主的。 于是乎,这天清晨,我生了火,和大白一人一虎,吃了两只野狼腿。至于蓝奕,他仍旧高烧未退,断断续续唤着我的名字。那感觉生怕我醒来时,他再也看不到我。 大白是本公主刚为白老虎取的名字。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昨日在我离开蓝奕后,我扛着北辰姣重新回到青龙寺中,将北辰姣藏在庙中的柴房里。临走时,我在地上给北辰姣留了字,相信她看到后,定会在柴房中,等着我前去寻她。 不确定莫庭的人是否还在山下搜索我们的下落,我歪着脑袋看向正抱着骨头咬得脆崩响的大白。 我伸手敲了敲大白埋着的虎头。 骨头啃得正欢却突然被人打扰,大白蓦地抬起虎头,瞪大的双眼发出幽幽绿光,却在看见动手的是我之后,低低地咕噜一声,很委屈地用爪子将他啃得面目全非的骨头推到我跟前。 “……” 它以为本公主想要跟它抢骨头? 我揉了揉额头,捡起跟前的骨头,大白那炙热的目光落在我那骨头的手上。 “大白。”我一声轻唤,径直将骨头塞进他口中。 晓是没料到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大白咬着骨头,一脸懵傻,呆望着我。我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问道:“大白,你去瞅瞅山下还有黑衣人没?” 听到我的话,大白歪着脑袋,眨了眨眼。 我恍然想起,大白并非旺财,大概它根本听不懂我的话。我叹了声气,心道,看来只有等天黑之后再下山。 结果大白突然扔了骨头,站起身,虎头一转就朝洞外又跑了出去。 大白啃骨头的声音消失后,寂静的山洞内又只剩下蓝奕断断续续地轻唤声。 昨日我用强硬的手段堵住他的嘴。但只要我的唇一离开,蓝奕便又开始唤我的字。 此时蓝奕声音就好似被砾石磨过,沙哑不堪。见他干涩的薄唇已经裂开,我下意识抿了抿唇,抬起蓝奕的脑袋,就像旺财平日舔我掌心那般,伸出舌尖舔了舔蓝奕干裂的嘴唇。 柔软的舌尖触及到蓝奕开裂的嘴唇,虽觉得硌人,但我却品尝到这世间最*的味道。 就在我舔得正起劲时,蓝奕犹如蒲扇般的睫羽微颤,他缓缓睁开眼,深邃如墨的眸光紧锁在我沉醉的脸上。 察觉到近在咫尺灼热地目光,我蓦地抬头,在撞入蓝奕眼底深情那一瞬,我就像是当场被捉住的小偷,心慌气短。 “玉兮,你的眼睛!” 就在我想逃时,手被蓝奕像铁箍一样紧握住,一抹难以置信的欣喜自他深情的眼眸中闪过。然而下一瞬,他却黯然垂眸道:“我定是又在做梦……” 他经常梦到我? 一抹难以置信的欣喜自我眼中闪过。 只是蓝奕低着头,并没发觉我情绪的变化。 就在我打算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我烤的野狼腿时,蓝奕就像是一只野狼蓦地咬住我的唇,用舌头撬开我的牙齿,捧着我的脸释放他所有的深情。 他还发着烧,哪来的气力? 炙热的掌心罩在我胸前那一瞬,我挣扎着发出支吾声:“唔……阿奕,不要……”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