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酒楼。落座,苏芮便向黄君打听向左向右之事。 黄君在朱雀底下办事,他这一族头脑灵活、心智机敏,因此颇得朱雀器重,知这事关系重大。故而即使是有意结交苏芮,也不敢轻易把真相相告,只打了个哈哈,问道:“那两人惹下大祸,现被锁在太古门,苏姑娘认识他们?” 他先前没把苏芮当过女人看,今天客套起来顺嘴说出这个称呼,说完发现这也是个“苏姑娘”,啃鸡腿的动作登时一慢,然借着抬眼的机会细看苏芮,容貌无一丝纰漏,不像是幻化而成,故撇了这点怀疑等待苏芮下文。 苏芮见他细看自己便知他起了疑心,愁眉苦脸道:“其实我真与那两人有旧,他们一个叫向左,一个叫向右。都是我师父当年的至交好友,与我也有恩典,平日见了面我需唤上一声‘师叔’……没想到他们犯下这等罪行,但毕竟是我家长辈,还望黄兄指点一二,如何才能将他二人择出来?哪怕是耗费万千灵石我也想办筹去。” 黄君听朱雀吩咐过这二人万不可有闪失,他不发话谁来也不放人。所以那交给修仙大会什么的都是装样子。但这话他不能对苏芮说,甚至一点风也不能走漏。故而为难道:“并非我不想帮你,只是这两人我家主上已经交给了修仙大会,想必哪个宗门哪个领回去便是,至少面上给我家主上一个交待也算完事了。这两人根本伤不了我家主上分毫,我家主上也没放在心上。要不你去太古门一趟看看情况?” 他说的客气还给苏芮指了条路,可苏芮又不是初出茅庐,怎听不出他的推脱之意,却也不肯放弃,笑道:“多谢黄兄指点,我这儿有一包灵石,请黄兄收下,帮我留意着我那两个师叔,先给他们留着一口气。要是黄兄有什么新消息,我就住在迎客楼。” 装着灵石的储物袋推过来,黄君担心要是拒绝反倒引起怀疑,遂收入袖中。待告辞离去,走到察觉不到苏芮的地方,黄君放开神识往储物袋里一探,被那数目惊人的极品灵石吓了一跳。 苏芮回去时,房门轻掩,梨花木桌上搁着一个红玉瓶,里间大屏风后面哗哗水响。 苏白极爱干净,原来没有身体也就罢了,现在有了身体,虽然常常有零件脱落,也挡不住他每日一浴,甚至有时候大清早的就泡在里面。 她拔开玉瓶塞子,一股香气就钻了出来,苏芮闻着喜欢,倒出一点在掌心,只见那液体呈现金色,芳香馥郁,是最上等的蔷薇金水。 她平时不用,并不说明她不喜欢,只是懒得捣鼓这些,且香气总容易暴露行踪。此时苏白既然买了,她就把那倒出的一滴在手腕上擦匀了。 里面传出苏白的声音:“哎呀,又掉了。” 苏芮过去一看,见他掉了一条胳膊,少不得修补一番,顺便替他将全身搓遍了,后又擦干。因她力气极大,又直接抱到榻上,苏白空隙时将在太古们遇到的一切除了那封信之外都告诉了苏芮。面上和黄君说的一样,苏芮却愈发觉得不好。看着好像是只要有个门派愿意承认向左向右,就能把人给领回来,只怕都是做样子。她私心想亲自走一趟,又担心苏白多想。不想她一走神已被苏白瞧在眼里,苏白伸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惊得苏芮大叫:“你干嘛?手指头掉了不还得接!” 苏白听她关心他,翻身把人按在榻上,轻轻吻着那线条纤秀的锁骨问:“想什么呢?你这样我会觉得自己变丑了。” 什么都能往自己身上扯,也就是她才知道这人有多自恋。 “没、没想什么,就是我今天遇到了……” 被他吻的痒痒的,苏芮伸手却推他,却被苏白一手抓住两手按在头顶,他力气有些大,苏芮反倒担心他一会儿手再用力过猛掉了,故而并不敢过多挣扎。待到苏白另一只手贴在胸口时才惊觉上身大半衣裳都散开了,右边那团软雪早就撑出耦合色的小衣,大半个俏生生地立在苏白眼底。 苏芮脸刷地一下红了,两人还对望着,她却能感受到胸口的那只手动了动,轻轻握住了。 他的手绝对不算小,一掌竟然握不过来呢。还有,从指尖、掌心传来的滑腻、柔软、颤动……凝脂美玉、欺霜赛雪等不能形容万分之一,更兼那粉白二色娇美异常,本来还算清朗的眼底不觉变了,根本没发觉底下人的抵抗,白玉般的脸带了红霞,双目越发炙热专注,先伸爪试软弹腻滑,不解饥渴,遂埋首嗅之,以舌裹之,品匝有声。 俗话说的好,床上无君子。可这流氓姿态虽不堪入目,可这生的美的人,染了情欲,也跟那沾了雨的桃花似的,偶尔抬头,散落落鸦羽般的青丝里,粉唇带着水光,眼也带着水光,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人,把个苏芮迷得跟溺死在水里一样。 好在苏白最终想起自己有心无力,再三爱抚之后替苏芮掩上衣裳,系好腰带。下榻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吹风问她:“你刚才说遇着谁了?” 苏芮还昏沉沉的,却见他已经恢复清朗,跟刚才判若两人,不由暗骂了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