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学历,一直靠得是经验跟阅历,对此敬佩道:“你的专业是什么?销售?统计?还是材料?” 章诵目视前方,淡淡道:“不,我是说,我是专业的。” 经理:“……” 一瞬间,有种被闪到的感觉。 · 樊叔本来是想着要考察章诵。在他的计划里,章诵能坚持下来就不错了,结果对方显然超额完成任务。 就一天时间,他们采购部那个据传不近人情的经理,被她征服了。跑过来给她吹了一通的彩虹屁,说她绝对是个人才。还让他早点把人调后勤去。就是来做个兼职的,天这么热,再这么干下去估计得中暑,没必要。 樊叔从办公室里跑出来,才发现章诵竟然在仓库帮忙卸货。 一个人的态度跟性格或许可以伪装,但习惯是假装不出来的。章诵利落流畅的动作,明显是一位干活好手,足以证明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粗工。满头汗渍,衣服都被打得湿透,憋足了一股劲儿,在那里做清点。 她骨架小,身形其实偏瘦弱,一用力,锁骨就明显地向外凸起,手臂上更是因为摩擦,一片通红。樊叔远远看着都要心疼。 怎么那么拼呢?孩子你是关系户你知道吗?! 樊叔连忙开口道:“小诵,别搬了,先休息一下!” 章诵擦了把额头,看着地上成排的箱子说:“算了还剩一半。清点完没问题就签字打款了,做完再休息。” 虽然统计跟审计不是章诵的主要课程,但也是要学的。她一边算一边拆箱,动作很快。 经理对着旁边几人骂道:“看看人家小诵,再看看你们,好意思吗都?懒得像滩烂泥一样。都动起来!” 樊叔干脆也过去帮忙,几人一起合作,这边的清点很快结束。全部验收入库。 樊叔抓着章诵回自己办公室,给她开了瓶冰橙汁,递过去说:“很不习惯吧?” 章诵狠狠灌下去半瓶,内外都舒服了,打了个激灵道:“还行。” 樊叔赶紧把空调温度调上去一点,以免把人吹着凉,问道:“你打过工吗?” “一直。” 章诵脸有些发痒,用手抓了把,很快又开始发红。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垂下眼皮,虚虚看着地面。 樊叔笑道:“我以为你们大学生,都不做这种工作的。a大的学生做家教不就很赚钱吗?” “现在不怎么做了。以前高中跟初中要做。”章诵捶了下自己的背说,“学费、生活费,不赚不行。未成年人找不到普通兼职,想赚快钱,就得去帮人跑腿,做苦工。他们看我小,会多给一点。” 樊叔又惊道:“不是?你高中不上课吗?你高中在哪里读的?你养父母连学费都给不起?怎么还让你自己赚?” 章诵眉头紧皱,显然不想多说。声音干巴巴道:“我回去洗个澡,下午可以休息吗?” 樊叔点头:“哦,你去吧。好好休息啊,千万别感冒了。不舒服就告诉樊叔知道吗?” 章诵脚步有些虚浮无力,她一离开,樊叔立马给于息争打电话。 他跟对方聊了有两个多小时,越听表情越是凝重,再到后面愤怒都没有了,就只能叹气。 “你们这两个孩子啊,让我说什么好?以为自己是大人了吗?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喝啊!你爸本来就粗心大意,你们不说他怎么知道?”樊叔说,“行了,我去跟他讲。保密什么保密,你们年轻人老搞什么保密,我跟你说就是分不清楚状况!家人面前讲什么尊严?还争口气,气值钱吗?你们的话怎么说来着?人家根本get不到啊!” 樊叔:“行了,你不用说了,我不跟你说,我跟你爸说。你要是真为了小诵好,就把实情告诉你爸。少来那些虚的!” · 樊叔气得都想教训一下于息争。挂掉电话,马上联系了于先生,请他出来一起吃饭。 于先生晚上要回家陪孩子,说是没空。第二天中午约在工厂附近的一家小餐馆,订了个包间,点了一桌菜,等他过来。 两人边吃边聊,从孩子的成绩单聊到大学里那些事儿,聊得很畅快。 吃到一半,两人都停下筷子。于先生开始泡茶。 包间里升起一股清淡沁人的香味,让精神都舒缓下来。 于先生随口问到了章诵的事情。 樊叔顺势道:“老于啊,你既然问了,我就说一句公道话,希望你听一下。章诵这孩子是真好,她来我们厂打工,就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你去问问,没一个说她不好的。努力、用心、踏实,眼光毒辣,这a大真不是白考的。寒门出贵子,难,我看她将来前途无量。” 于先生笑道:“行啊,你们才认识多久?你就被她收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