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着哈欠,不解地问:“干嘛呀这是?” 殷北望没开口,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的答案。 南溪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被放倒在沙发上,随之而来的是他坚硬而滚烫的身躯。 一下子瞌睡虫一扫而光,南溪的双手抵着殷北望紧实又炽热的胸膛,结结巴巴地问:“你不会想干那事儿吧?” 殷北望笑了,覆上那温热的红唇,“我说过,苦行僧一旦尝过一丁点儿的甜头,就难以自控。” 任由他在口中卷带着她的舌头,辗转吮吸,三分钟后南溪便开始气息不稳。 她稍微缓了缓,环顾着四周,不可置信地说:“你不会想在客厅吧......唔。”嘴巴又被封住了。 殷北望重重地吻了两下,“你觉得卧室可以?”里面可还有个小朋友。 哎呀,她不是这个意思,南溪翻了翻白眼,这方面经验不多的她还没试过在客厅里做坏事。 然后,突然间想到很重要的问题,她问:“你买那啥了吗?” 不好意思说出避孕套这三个字,上次讲起已经是鼓起好大的勇气。 殷北望拉下她的睡衣肩带,在她肩上落下轻轻一吻,南溪受不住这样,浑身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坏坏地说:“那啥是什么?” 南溪羞恼,拳头不疼不痒地捶在他胸前,娇嗔道:“讨厌,你到底买没买?” 殷北望口下动作不停,似乎很乐忠于在她身上种草莓,然后又从她身前移到唇上,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的舌。 他的笑声低沉的如大提琴,在寂静的室内却是响亮的,“稍等。” 身上的重量蓦地消失,南溪看着殷北望返回卧室,四五秒之后又出现门口,手中多了个避孕套。 南溪很害羞,手背搭在紧闭的双眼上,唇边却染着甜甜的笑意。 很奇怪,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就没头了。 南溪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直是在浮浮沉沉中度过的,像只飘摇的船儿,没有方向的在海上荡荡悠悠。 *** 清晨,困倦的南溪是被充满童稚的声音吵醒的。 “小溪阿姨,你身上怎么被啃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南溪立即睁开眼睛,见妮妮纳闷的研究着她身上的红点,意识到是什么后,马上用夏凉被盖得严严实实的。 “蚊子咬的,昨天蚊子太多,都没睡好。” 妮妮看着自己的身体,没有被蚊子叮的包,“为什么我没有?” “因为我是a型血,蚊子专咬a型血的人。”不管这个答案有没有科学依据,先哄住她再说,可妮妮的下句话就让她崩溃了。 “我也是a型血啊。” “......” 南溪哑然,在脑海中搜寻其他说法,然并卵,幸亏殷北望这时推开了卧室。 “妮妮,该起床了啊,上学快迟到了。”房子隔音不大好,殷北望在厨房隐隐约约听了个大概,于是他很善良地来给南溪解围了。 似乎上学迟到对孩子来说是非常重要的问题,果真妮妮没有再提蚊子的事情,用最快速度穿好衣服并洗漱。 南溪松了一口气。 但时间并没有过多久,三人在客厅吃饭时,妮妮又提起了蚊子吃a型血的事儿。 “姨夫,你是什么血型?阿姨被蚊子咬的全身都红了,还说蚊子专吃a型血,可是我也是a型血,怎么蚊子不咬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妮妮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啧,还没够了。南溪面不改色地吃饭,不准备理会这个话题。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