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摇头,“对方很谨慎,从不亲自出面,就连帮忙调查的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人?” 当即,慕世勋的神情更难看。 这样谨慎无非是不想让人知道是谁? 不想让人知道……是泽楷还是霍慬琛?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泽楷应该不知道,小时候他曾问起过额头上的疤痕来由,他只说是顽皮摔的,这么多年过去他也不曾再询问。 但也不排除幕言有心离间他跟慕槿歌故意说伤口是因为慕语,毕竟她不会想到事情过去这么多年竟然还可以被查出来。 可如果是这样,没道理泽楷没来跟自己求证。 不过不论是谁,最后调查得出的真相的那一个人最后带来的后果势必都不会太简单。 “想办法阻拦,不要让人再查到这件事。”犹豫片刻,慕世勋吩咐。 管家颔首,思绪再度游弋到慕瑾柔的身上,转身前突然又道:“老司令,最近在小小姐身上发生太多事情,到底也还是个孩子,一时接受不了,脾气难免差了些。” 慕世勋不接话,想到方才慕瑾柔恶劣的态度又是拧了拧眉。 这孩子的脾气像极了她……母亲。 只是,到底年纪轻没吃过苦,忍耐力不如她罢了。 闭了闭眼,慕世勋摆摆手,这是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是真坏还是一时心情不好,他又如何看不出? 管家见此,张了张唇,最后只是轻叹一声后离开。 幕言离开后,立刻联系了律师,想要尽快解决跟慕寒生离婚的事情。 以免夜长梦多,老爷子既然擦手,还不知道后面会做些什么。 早一天将股份拿到手,她早一天安心。 因为元旦节的缘故,庭审延后。 是改到了一月十二号。 因为牵涉到林跃股权分割,远在海城的慕槿歌也接到了法院电话,提出那天需要到场。 而元旦节过后,靳瑶瑶与陈子墨在五号的那天回了帝都。 靳瑶瑶是在四号回的半山别墅,但回去过后人就变得有些奇怪。 慕槿歌本想问,后来突然接到法院那边的电话,事情被打断,以至于到后面她离开都没机会再问。 所以那个时候慕槿歌也答应会庭审当日会过去。 不过,她答应的时候霍慬琛并不知道,因此一月十一号早上看到收拾行李的她,霍慬琛微不可见的拧了下眉,双臂环胸靠着墙道:“我们最近是不是缺少沟通?” 他声线低沉,听不出过多的情绪。 但不满是有的。 慕槿歌拿着一件刚叠好的毛衣,对上某人凉凉的眸子,过去。 “这是四号说好的,我之前有跟你提过,你说我决定。” 霍慬琛闻言,眉头明显拧紧。 她这个时候,他都恨不得时刻黏在她身边,怎么可能放任她出去。 慕槿歌见他面露狐疑,过去牵过他的手朝不远处的沙发走去。 拉着他坐下,这才又道:“六号的晚上你办完工回房,我们就躺这张床上,我说的。” 慕槿歌指向不远处的大床,眉眼沉静诚恳。 霍慬琛握住她的手,指腹无意识的揉捏,听着妻子帮助他回忆的话并不是很买账。 瞥她一眼,神情不定。 而后见极轻且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充分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慕槿歌瞧着他别扭的神情与举动,好气又好笑。 “我过去处理些事情就回。不会太长时间。而且那边瑶瑶跟陈子墨都在,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预产期只有一个月,确实不宜来回奔波,但事关林跃经营权,她可以不在乎,但也绝对无法容忍落在幕言的手里。 过去,需要她亲自处理的事情太多。 霍慬琛不接话,只是一个劲的玩着她的手。 这人,如今越发喜欢用沉默对抗。 习惯要不得,不能惯。 然—— “我接到法院那边的电话,财产分割事关林跃股权,我作为如今持股人势必要出现,而且一旦败诉,林跃那边也需要我亲自出面。不管如何,诚意还是要摆给其他股东看看的。” 她解释,不为消他怒气,只为让他放心。 “带什么人过去?”霍慬琛问,这是妥协。 因为理解,知道她这次不去不行,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不愿意也只能放在自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