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他不能将她逼得太厉害,也是不忍。 “小柔,你将骨灰给大伯母,我放到祠堂去,我回来的路上也给你大伯打了电话,他也在回来的路上,一会的时间你为了你母亲一定愿意等的对吗?”顿了顿,徐乐宁看向她明显形状不正常的右腿,“你腿受伤了就不要乱跑,等会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女孩子可千万别留下什么问题。” 徐乐宁适时出来调节,不愿这个时候还看到他们兄妹两争吵。 听到慕敬阳在回来的路上,慕瑾柔微微抿了抿唇,这一次没有再坚持离开。 犹豫了下,才转身看向徐乐宁,“我自己送过去。” 她愿意松口,徐乐宁自然什么都答应。 带着她往祠堂走去。 慕泽楷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抬手揉了一把脸,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疲惫。 慕敬阳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候,一身橄榄绿,步履生风,眉目更是英武锐利,大步进入,看了眼坐在客厅的几人,眉头从接到徐乐宁的电话后就不曾松开过。 “给先生倒杯茶。”看着额头冒着汗的丈夫,徐乐宁吩咐佣人。 她知道他最近很忙,若是过去家里的事情能不麻烦他,她一般都不会给他打电话的,可老爷子去世,寒生昏迷不醒,这么大的事情她只能叫他回来。 “怎么回事?”他还有任务,但妻子却说瑾柔失踪了,让他立刻回来。不得已他只能抽时间赶回来一趟。 可是说失踪的人现在却好好的坐在沙发上。 慕敬阳看向妻子,却见妻子神情复杂,似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唇瓣紧抿,如鹰隼的般的目光扫向慕泽楷,“你说。” 慕泽楷靠着沙发,抬手覆上自己的双眼,那些事情他要如何说?又能说什么? 他如今就是走在悬崖边上,随时都有可能坠落下去。 适时,佣人将泡好的茶送过来,慕敬阳接过,然后重重的往面前的茶几上一放,沉睿的声响,四溅的茶水,让三人都镇住了。 徐乐宁更是急忙将他的手抽开,拭去上面的茶水,哑声斥道:“你干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吗?” 那茶水刚泡好,温度多高可想而知。看着红了的手背,虽不明显却让她湿了眼眶。 本以为生活渐渐恢复平静,可如今…… 悲从中来,徐乐宁无声的垂泪。 望着情绪激动的妻子,慕敬阳敏感察觉到了事情,但一个两个都不开口,他再聪明也不可能再不知任何事情的前提下猜到些什么。 “你们是自己跟我说,还是让我查?” “大伯,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想将我妈的骨灰葬在慕家墓园,但大伯母说要听你的意见,所以麻烦你回来一趟。” 她说的轻描淡写,提及慕言的死就如同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但无人触及的角落,她的双手不知何时早已经用力的捏紧。 慕敬阳似是没听明白,反问:“你说什么?” 对上他内敛深沉的眸光,慕瑾柔一字一句的重复,“我想要将我妈的骨灰葬在慕家墓园,但大伯母说要你做主。” 原来,刚才并非他听错了,慕言是真的……只是怎么会? 转身,看向妻子,后者咬着唇并不否认,再看看慕泽楷,紧捏的双手都在颤抖…… “你妈怎么会?” “大伯不用那么惊讶,不过是因为……” “大伯,可以去书房谈谈吗?”在慕瑾柔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慕泽楷突然出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