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干净纱布。 他肩头被陆盛射来那剑险险擦过,伤的不重,他甚至无法察觉出疼痛。他埋头将伤口附近血渍擦去,上了药末后用纱布包扎,心里却一直记挂着今夜位于三楼的那名女子。 她是小旭!他不会认错的,那弟弟呢,还在吗? ……… 醉香阁 四周具是严防死守的官兵,虞娘子同春英等人被李成年抓去盘问,但她们虽为百里虞扬做事,此次刺杀却也与她们无关,李成年见盘问不出什么,便也将她们放了。 虞娘子埋头疾步回了住处,将门窗锁死后,朝屋内角落走去,那处墙壁内有一间暗匣,里面是一些往来文件同账单。 秋影方才混乱之际曾经吩咐过,要尽快将其焚毁。 她走近,将暗匣打开,伸手朝里探去,却是空空如也。 这是怎么回事! 她心中一惊,忙胡乱摸索着,这时,暗处走出一人,却是方才逼问她与春英的宦官李成年。 “妈妈这是在找什么?” “没…没找什么。” 虞娘子欲迅速将暗匣阖上,李成年却是疾步走了过来,伸手隔挡,他借着手中灯盏的灯光去看那暗匣,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轻声问道:“东西不见了吗?” 李成年长相寡淡,此时在烛火的映照下,面目显出几丝怪异,他微微叹气,道:“虞娘子,你这醉香阁混进了别的势力,你不知晓,那约莫百里公子也是不知的。” 虞娘子闻言,忙附跪在地,“大人,民女不知你这是何意,我这醉香阁………” “那个刀疤脸是你的人?” 刀疤脸?方才虞娘子同春英躲在雅间内,并未见着今九刺杀赵焕茹一幕,此时闻言,只道:“那是九爷,醉香阁管账的。” “这样,那想必有些事真得亲自去问一问百里公子了。” 虞娘子知晓再假作不知已是枉然,只垂头道:“我这醉香阁却是百里公子的产业,但京都官人手下都或多或少有些店铺生意,今夜刺杀之事真非我们所为。” “这就容不得你说了。” 李成年呵令一声,“来人!” 立即有两名士兵破门而入,恭敬道:“李公公。” 李成年将手中烛台放置一侧,冷声道:“将醉香阁之人分开关押,逼问今九这人的信息,完事后将所得信息收纳规整给我。” “是。” *** 城北赵府 府内灯火通明,赵焕茹厢房内,赵从安眉目紧皱,双拳紧紧握着,抑制着无法消散的怒意。 “都是废物吗!让你们跟着小姐,你们便是这般跟的!” 他转身,逼视着司琴及其余三两仆人,厉声道:“小姐若是有事,你们也别想活了。” 司琴及其余人皆附跪在地,讨饶道:“公子饶命,奴才知道错了。” 陆盛在一旁冷冷看着这一切,并未出声。 这时,门被仆人打开,有人端着一盆干净热水疾步进屋,年长的嬷嬷忙走了过来,拧干帕子替赵焕茹擦去额上渗出的冷汗。 大夫在一旁埋头写好药单交给赵府仆人,又不放心的上前隔着纱帘再次替赵焕茹把脉。 早在方才他已将她伤口处理好,接下来便是要时刻守着她,观察她的状态了。 屋内死气沉沉 古旭立在陆盛背后,偏头隔着纱帘看着躺在床上的赵焕茹,心中祈祷着这人千万不要有事。 陆盛见为赵焕茹诊治的大夫已是被怒气冲天的赵从安吓的不轻,秋夜,额头却是出了一层细汗,诊脉的手也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