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问那几名孩童时,发现他们正拿着这草纸点炮竹,说这东西多的很。” 话一出,士兵长眉头紧皱,这东西多的很? …… 深夜,郑玉林府邸 搜查的士兵将走不久,郑玉林便拎着一个小酒壶坐在大堂的饭桌上喝酒吃着花生米。 他长的胖,脖子短,有一搭没一搭的唱着小曲,十分悠闲。 与陆盛分离的青年男子候在他身旁,他是生面孔,方才来府上搜查的士兵并未注意他,此时,见郑玉林如此神态,不由的问道:“大人不害怕吗?” “害怕,怎么不怕!” 郑玉林沉沉叹气,用一双眯眯眼看着盘中的花生米,“我上有老下有小,只姬妾便有十人,韩沉留下的家室我也接过来了,府中这么多人,若是都没了,那乱葬岗怕是快挤不下了。” 青年男子见他这般,心中略微不安。 他不理解京都这么多人,太子为何选择了这郑玉林,若是他叛变,那该如何是好? 京都虽有太子的人马,但暗地里行事尚可,若到了明面上,却是敌不过百里虞扬手下的军队的。 郑玉林侧身,拉着他一道坐下,“来,陪老夫喝酒。” “郑将军。”青年语气不免重了下来,“太子如今未归,我可没心思喝酒。” “太子未归,但也没消息说他出事了啊!” 他伸手指着自己胸口,道:“我也紧张的不行,心里难受,所以你今天非得坐下陪我喝这酒!” 青年不敌他这死皮赖脸的模样,只得坐下陪他畅饮,一杯酒下肚,青年发觉不对,这酒掺水了,并不浓烈。 他看了郑玉林一眼,却只见他低头嚷嚷道:“太子这人,胆大心狠啊,什么都敢赌!” …… 一夜过去,百里虞扬人马并未搜寻到陆盛及古旭身影,他令人以抓寻昨夜刺杀天子的借口为由将京都城门关闭,百姓只进不出。 人心惶惶,加之天子于上元节在宫楼被刺杀,大周一时无主,朝中各官员的心思也渐渐起了来。 边塞消息泄露,除去郑玉林早便知晓边塞情况紧急,朝中其余官员却是不知的。 南北争斗是一回事,再怎么说,大周还在!是太子登基,还那携传位圣旨登基的小皇子登基,都无太大差别。 但边塞失守却是另一回事了! 只如今朝中无主,边塞战事该如何处理呢? 有些人知晓其中门道,商量好后主动去百府拜见百里虞扬,询问边塞及朝中之事。 哪知百里虞扬不在府中,四下问去,只见那叫青衣的青年男子让众人再府中稍等片刻。 既是主动前来拜见,便要有十足的诚意,这些朝中官员面面相觑,见无人发话,便也安心的在府中等了下来,至黄昏时刻,宫中却是传来一名宫女有喜的消息。 那宫女常年伺候在献文帝身侧,如今,正好孕四月有余,传说她有孕不敢外泄,怕淑妃对她不利,此时小皇帝坠楼而死,她这才挺着个肚子被一众太监宫女领了出来。 青衣将这事一字不露的讲了出来,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他见此,刻意咳嗽一声,冷着声音道:“此乃上天护佑,怜惜我大周命途,特赐佳子” 胎儿不足五月,怎知男女? 再说,这个孩子来的实在是巧! 其中因由如何,这些人精大约知晓一些,此时见这青衣面色不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