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栎与胡薇薇不一样,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十分好笑,端着茶盅的手都要抖了…… 丫鬟玉香很快过来了。她大概也知道叫她过来是为什么,回答非常痛快。 “奴婢与春杏姐姐不算太熟,最近才搬到同一个院子住。奴婢昨晚贪嘴多喝了两碗汤,腹胀起夜,经过春杏姐姐门前。春杏姐姐房间里灯燃着,门也开着,奴婢一时好奇,往里看了一眼,谁知她已经……已经……” “你最后看到死者,是在什么时候?”白时问她。 玉香想了想,“晚饭的时候。春杏姐姐下差有些晚,奴婢们都快吃完了,她才回来。” “她那时神色如何?” “跟平常一样……”玉香形容着春杏的样子,“她很厉害,想什么别人都看不出来的,奴婢们都想学成她的样子。” “你起夜前,可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 玉香摇摇头,“没有。” …… 白时接连问话,玉香很配合的回答,她应该是真的不知内情,所以并没有太多收获。 在此期间,卓修远时不时插句话,卢栎一直安静听着,并不插话。不是他不想问,只是白时连珠带炮问的非常快,他根本没机会。不过这是温家堡的地盘,玉香又不会跑,稍后问也是一样…… 温祁也很安静,仿佛把大权全部交给白时一样。 白时问完话,眉头紧皱,“还是没有线索啊……” 他沉思片刻,又与温祁说,“来的路上,卓伯伯的人与我提过些案情相关的部分,您的叔叔好像……” 温祁点头,“他说自己是凶手。但被卢先生否了。” “此事我有听说,只是您叔叔敢如此说,定是知道些什么,若他能……” 卢栎捧着茶盅,“若他愿意说实话,这件事大概不需要你我,就可以解开了。” “确是如此。”温祁跟着肯定,“不瞒几位,我与我那二叔谈了很久,可他并不愿意配合。” “这样啊……”白时眼神闪烁,像是想起了什么,“那还有一件事。听说日前庄子里有一人落水被救回来,名叫阮英?” 卢栎立刻抬眸看他,白时提起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温祁眼睛也缓缓眯起,“小白先生这话的意思是……” “两件事离的这么近,若说巧合,也太巧了些。”白时微笑道,“不知道能不能问一问阮英呢?” 温祁没说话。 卢栎提醒白时,“冬日水寒,阮英落水身体亏损严重,这几天昏睡的时间多,清醒的时间少,而且对有些事情记忆模糊……” “那也要问一问,才知道结果。”白时大眼睛忽闪着看向温祁,“这个人……不能问么?” 温祁瞳眸微敛,嘴角却扬起笑意,“能,怎么不能!不过我需得先派个人过去看看,阮英现在醒着没有。” “这是当然。”白时左右搭手右,乖乖坐在椅子上,“我出师时间不长,本事有限,但我即来了,就会助堡主尽快破案,期间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堡主不要介意。” “这话怎么说的?你怎么会得罪我?”温祁声音慵懒,似在调侃白时。 白时神情怔了怔,才微微偏头,面有赧意,“那是我小人之心了……” 温祁不欲再进行这个话题,开玩笑似的提起另一件事,“小白先生……喜欢平王?” 白时脸一红,“我……我……” “喜欢他哪里?” “就是……平王他……是大英雄。”白时扭着手,似是羞的说不出话来了。 “哈哈哈……”卓修远笑出声,“贤侄,你问他还不如问我呢,他小孩子家脸嫩,这种事哪好意思说!” 温祁拎着茶盅喝茶,“哦?卓叔知道?” “当然!”卓修远拍了下桌子,“平王喜欢男人,听说打小,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