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骨火化,处理接二连三的各种消息…… “所以你觉得我娘没死?” “肯定没有!那些尸骨都是假的!”瞿幼良拳头紧握,“阿笑那么好,怎么会死!她答应过会来看我的!” 古人其实并不长寿,瞿幼良的年纪和体格,已经很难得,卢栎一点也不想打破老人期待,只是疑问,“娘亲为何把我放到刘家,交给姨母冯氏,您可知晓?” “不知道!”瞿幼良说到这事更生气,“明明我瞿家与你娘关系最亲,你要在我这里,一定能长的更好!你奶奶临死前都闭不上眼,特别想看你一眼,就是看不着!” 说着说着瞿幼良情绪更加激动,握住卢栎的手,小心翼翼摸了摸他的脸,好像在确认什么,“我知道你不会死的,你娘怎么会让你死……” 卢栎怕老人伤心,赶紧靠过去任瞿幼良摸头,笑眯眯摇着他的胳膊,“我很好的,还学了本事,总能吓的别人哇哇叫,爷爷您别担心啦!” “好好好……小栎子是好孩子!”瞿幼良被逗笑了,但后来还是问,“那刘家对你怎么样?” 卢栎想了想,开始告冯氏的状,说她都不疼他,小时候有时还吃不饱饭,全靠当时好心邻居,日子才过的不错。 老爷子对苗红笑感情很深,见到自己情绪起伏很大,卢栎担心老爷子身体。轻描淡写说一说过去经历,让老爷子以为他过的不错,就是冯氏有点坏,但也没坏到哪里,他还是健健康康好好长大了……应该会好很多。 果然,瞿幼良听完拍着他的手,“那个冯氏恶妇,回头看爷爷收拾他!” “嗯嗯,爷爷要为我做主,把欺负我的人都打一顿!” “哈哈哈不错,全打趴下,看谁还敢欺负我孙子!” 老爷子心疼还是心疼的,但看到卢栎精气神足足,还求着他做靠山,他就心情非常好! “爷爷知道这个冯氏么?” “不知道。”瞿幼良摇摇头,声音微缓,好像也很不明白,“你娘没亲人,有的只是宗主令手下。” 卢栎点点头,心内有了些猜想。苗红笑遇事没来找关系近的瞿家人,应该是当时情势紧张,她在上京风头很大,担心如果有意外,卢栎送到瞿家就像立了个靶子,不但自身安全不能保证,还会连累瞿家人,索性给他安排另一个地方。 苗红笑有宗主令,宗主令下施恩无数,卢栎猜冯氏,或者其长辈是受恩之人,苗红笑有托,她们不敢不从。至于冯氏为何苛待于他……人和人不一样,有知恩善报的,就有那忘恩负义的。 卢栎在刘家多年,知道冯氏是一乡绅独女,乡绅嫁女后几年,突得急病而死……卢栎大胆猜测受恩者大概是这位乡绅,冯氏可能并不知情。 否则以冯氏性子,凭着与平王府继妃来往,就能拿捏他,若知道苗红笑这一层,大概更了不得。 冯家地处偏僻,家世也不大,卢栎猜测苗红笑如此安排,应该是避免他被外界知道,好保全性命,不想却料错了冯氏为人…… 卢栎思考半晌,又问瞿幼良,“爷爷可知我娘为我订了亲?” “知道,”瞿幼良捋着胡子,笑的见牙不见眼,“你娘当时不在上京,只写了封信回来,说为你订了门好亲,信里说了一大堆,偏忘记说人家门户姓名……是哪家姑娘,漂不漂亮?” “姑娘?” 瞿幼良没听出卢栎话中古怪,哈哈笑着,“你娘说那那孩子长相肖娘,粉妆玉琢的,可好看了!那孩子娘亲与你娘是好友,两人拼酒之后义结金兰,就给你们订下这门亲事……长辈关系好,你以后得贤妻,日子也会过的不错!” 原来这门亲是拼酒拼来的?卢栎眼角直抽。 赵杼好看是好看,但是……粉妆玉琢?卢栎怎么也把这四个字与他联系不到一块。 卢栎明白瞿幼良误会了,但此事已定,而且往后日子还长,瞒着老爷子好像不太好……他微微侧首,“赵杼。” 瞿幼良没明白,“啊?” “平王……赵杼。” 瞿幼良根本没把俩人想一块去,“我知道平王名讳啊,但他与你之事有何关系?” “与我订亲的……”卢栎浅浅一笑,“就是平王赵杼。” 瞿幼良愣了半晌,突然跳起来,“你说什么!” 卢栎赶紧站起来扶住老爷子,同时拍抚他的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