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的给父母磕头。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临走时,罗天驰与卫琅道:“还有一些东西,我哪日用车送过去罢。” 从侯府送到卫家,只怕卫家人要奇怪,卫琅道:“大件算了,咱们卫家又不是没有,我哪里亏待于她?小件儿,也别大张旗鼓的,既然咱们经常过来,每回带几件回去就行。” 罗天驰想一想答应了,亲自送他们去门口,瞧着人走了,才高兴的回去。 骆宝樱抱着妆奁,喜滋滋的又再看,一会儿拿出支赤金缠丝镶蓝宝珠钗,一会儿又拿出对羊脂玉手镯,一会儿又抓几颗又圆又大的珍珠给卫琅显摆,好像一个得到最喜欢的礼物的小姑娘,天真到极致。他看着她,能想象出她年幼时的模样,大约得到父母姑姑送的东西,便是这般可爱吧。 他笑道:“是不是很高兴?” “嗯,这里都是我喜欢的首饰,这个,还有这个都是大姑姑送的,这三个是二姑姑送的,当然她们送过好多,多得我妆奁里都装不下了,便挑最好看的放在里面。”她拿出一对珠花,“这是我八岁的时候我爹娘送我的,你给我戴上。” 绿得通透的花朵,像水晶似的,他借着外面的月光插在她左边发髻。 “现在戴也很时兴吧?我娘眼光最好了。”她靠在他怀里,又拿出一对珊瑚手镯给他看,“听说是东海的珊瑚做得,我家里有个大屏风,边框便是镶嵌了这个,剩余下的打了两对手镯,我跟我娘一人一对,但是我那会儿还小戴不了。” 能戴了,母亲却已经去世了。 她把珊瑚手镯放在嘴边亲了亲,问道:“漂亮吗?” “漂亮。” “还有这个,我唯一喜欢的玉佩,姑娘家都是戴玉坠,这个显得很男人气,但这是祖父在我十岁生辰的时候送的,你看上面雕刻的貔貅多威武。”她语声忽地哽咽,沉默了会儿质问道,“怎么都是我在说,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没有多余的话要说吗?” 他笑起来:“我想听你多说点。” 这样才能更了解她。 “以后你想起以前的事情,都可以跟我说。”他低下头搁在她肩膀上,贴着她温热的脸颊问道,“你小时候到底调不调皮?我想,应该经常被岳父岳母娘训斥吧?不过你总能哄得他们放过你。” 骆宝樱心里咯噔声,暗想他怎么知道,可嘴上哪里承认,哼一声道:“我小时候最乖了,肯定比你乖,你瞧着就是个捣蛋鬼。” 他呵呵一声:“我只对你捣蛋。” 拿走她手里的妆奁,他就将她压在车座上,虽然铺着锦垫还是把她磕得有些疼,骆宝樱刚想骂他,却被他堵住了嘴,好似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凶猛,潮水般灌进来,把她卷出去。她只觉自己像是海中的小鱼,而他是捕网,逃到哪里都能跟随,身上越来越冷,轻薄的裙衫落下,像开了一地的花,她终于能说话,轻声斥道:“还在车上呢,你……” 马车猛地一颠,她差些咬到嘴,生怕被外面的人知晓,弯下腰就去抓裙衫,他手长勾起来扔得更远,直落到车帘前。骆宝樱脸色绯红,伸手掐他的胳膊,不料被他箍住腰往腿上一放,她不由自主的颤抖。想站起来,他握着,想不动,他偏偏提起她。 夜色里,雪白的纤腰柔软又坚韧,乌发在左右浮荡,像水中的草。 他用力鞑伐,却听不见一点声音,手指却感觉到那身躯从冷到热,像朵鲜花盛放在他身上。 马车停了,他才停,骆宝樱浑身没有力气,脑袋搁在他肩膀轻声道:“衣服……” 他笑一笑给她穿起来,抱着她走出马车。 幸好已是深夜,没有几个人瞧见,骆宝樱埋在他怀里,想到刚才一直在担心会不会遇到巡兵,张开嘴在他胸膛咬了口。他没反应,可修长的脖子上,喉结却上下滚动了下,瞧起来竟有几分勾人,她脸更红了。 一路来到卧房,卫琅把她放下,她正寻思唤丫环洗澡,谁料他又不让她走,骆宝樱几是要抽泣了:“好累,再说,你明儿还要去衙门呢。” “你累什么,要累也是我累。”抓个人上上下下容易吗,他低头舔舐她的耳垂,“刚才就那么一会儿工夫你指望我满足?”路太近,他不好意思停在门口继续,忍到现在,看一眼她红红的脸很媚人,火烧得更旺,吻到下面,藏在雪峰间撩拨,她一会儿就神魂颠倒了,恍惚间听到他说,“给我生个孩子吧。” 是叫她宝樱还是珍儿,还是都叫了,她最后的印象模模糊糊。 等到下一个休沐日,卫琅一大早就把她从床上拖起,她还在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