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如何才是更好。 掏出帕子想要为她擦拭额头的汗珠儿,悠之胆小的闪躲了一下,陆浔立时捏紧了帕子,随即强自镇定的松开,道:“我又不会吃了你。” 悠之不管多么迷糊,内心却是明镜儿一样,坏事儿是陆大帅做的,这她知道。陆浔,陆浔说了要放过她,她也知道。可是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很快的带走她。他再迟疑,越是迷糊,内心越是清楚。 陆浔再迟疑,只这一瞬间的迟疑就让悠之怕极了。 悠之甚至不敢想,如若秦言没有来,如果自己被欺负了,又该是如何…… 她、她不会如何吧? 他们不过是为了比他就范,如若她不肯,他们总是没有什么辄的,自己可以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可以…… 悠之胡乱的想着,这次的事情变成这样,那么下次呢?一旦还有下次呢? “悠悠,悠悠……” 看悠之昏了过去,陆浔怒道:“快点开。” ………… 夏日的清晨阳光十足的好。 悠之被暖洋洋的感觉笼罩,终于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唤道:“凤喜、凤喜……” 只是也就是那么一瞬间,她立时就如同一盆凉水泼了下来,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猛地低头,就见自己昨天白天穿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现在身着一身樱米分色的睡裙。 悠之小脸儿刷白,她仔细回想了昨天的情形,竟是对后面的情形一无所知,而不管是秦言还是陆浔,不管是谁帮她换了这身衣服,都是不合情理的。 悠之恨极了,动也不动。 “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悠之抬头,咬住嘴唇。 “悠悠,是我。” 竟是陆宁的声音,悠之缓和了一下,道:“进来。” 陆宁进屋的时候抱着一身衣服,将衣服挂好,道:“一会儿你换上这身。”又道:“放心好了,昨晚是我帮你换的衣服,陆浔去了北大营,秦言去了公司,只有我在。” 悠之总算是吁了一口气,又恍然想到对她下药的正是陆宁姐的父亲,竟是一下子不知如何言道才好。 陆宁看她这般,知晓她心里是有疙瘩的,道:“昨天的事儿,是我们家不对。哦对,我刚才给西京银行去了电话,为你请了一天的假。昨晚也给你们家打了电话,就说你在我这边喝多了,住在我这里了,你放心就是,没有什么问题。” 悠之嗫嚅嘴角,随即抬头道:“陆宁姐,这件事儿,这算是结束吗?” 陆宁沉默一下,拉出椅子坐下,道:“为什么这么问?”随即轻声笑了起来,是呀,人家这么问不是很正常的么?哪有他们家这样做事儿的,十分的不体面。 陆宁道:“应该没问题吧。你放心好了,陆浔会解决的,不会让你再遇到这样的事情,这次的事情是我们家不对,我代替我父亲和你道歉。但是我还是想说,这事儿和陆浔没有关系,一丁点都没有,冤有头债有主,你生气也别生他的气好吗?” 到底是自己亲弟弟,虽然平日里总是拆台,可是这个时候有些话又不能不说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