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留在他们家休息,这样的话,骗一骗旁人还可以,但是沈蕴是一点都不信的。他一宿没睡,一直在等着悠之。 只是心里担心什么,他又是不好与旁人言道的。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悠之心中有些迟疑,不过仍是言道:“我昨天遇见……”这般那般,诉说起来,说到气愤的地方,还带了一两句脏话,可见心里很是愤愤然。 沈蕴脸色越来越难看,待到最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没事儿就好,你回去休息。” 悠之:“啊?”不解的看着父亲,不知道为何父亲就这么一句话,她踌躇不肯走,问道:“父亲,你说,这个事儿要不要紧?” 沈蕴看悠之眼中隐隐有些担心,叹息一声道:“我知晓你心里难受,不过这件事儿,我会亲自与他们交涉。”冷笑一声,沈蕴道:“我为他们北师拼死拼活,恨不能一人当成两个人用,说鞠躬尽瘁也不为过,他们倒好,算计到我女儿头上了。当真是没有一丝人情味儿可言。” “父亲。”悠之有些忧心,道:“您别生气,这事儿陆宁姐说她能处理。”虽然悠之自己也不太相信,但是这个时候,也权当安慰人了。 只是沈蕴不是傻瓜,他道:“若陆宁能说的算,你就不会被迷昏。”他手指轻轻点着桌面,道:“这件事儿我会好好考量,稍后我会让你三哥每天上下班接送你。” 悠之蹙眉:“可是……” “没有可是,你根本就不可能处理好这些事儿,便是我暂时都没有很好的主意,但是只要我们表现的警惕一些,他们是不会做什么的,不然可真是不要脸了。” 沈蕴算是一个斯文人,但凡是斯文人,大概都不明白不要脸的人是怎样一个状态,他觉得,自己谨慎一些,大概人家就会注意,毕竟他还在北师担任总经济师。 可是悠之却很果断:“他们本来就没有脸啊,你也不想想陆大帅是干啥起家的,土匪一个,不要指望多有涵养。如果他真是打算再把我送到陆浔的床上,一定会再次下手的!我们防不胜防。所以有没有三哥接我压根不重要,没意义啊!” 悠之想,大不了一拍两散,她之前是因为还算有几分相信人才会被人下药,可是往后不会了。 悠之觉得自己真是大写的一个衰,被人下药都能被下两次,她还能做什么!想想就生气! “我以后会带着枪,如果他们乱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样冲动的小女儿……沈蕴叹息一声,“你呀!” “铃铃铃。”电话猛然间响了起来,沈蕴接过电话:“你好?” 也不知电话里说了什么,沈蕴随即摆摆手,道:“你出去。” 悠之出了门,幽幽的叹息一声。 昨天晚上到现在她都没有吃什么东西,这个时候回了家才感觉自己有点饿,她揉着肚子下楼,交代凤喜:“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吃的,给我弄点。” 凤喜哎了一声。 等悠之吃完东西,就听到大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凤喜前去开门,道:“秦少爷。” 秦言进门,见悠之捧着大碗坐在厅里,含笑道:“饿了吧?” 悠之奇怪秦言怎么会过来,还不等说更多,沈父从楼上下来,道:“你到了,请。”转头又看悠之,交代:“你也上楼。” 悠之不知怎么回事儿,但是还是跟着两人身后进了书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