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好定住心神,对着少年扑哧笑出声:“别紧张,我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那你这个玩笑可把我吓了一大跳。”怀特重重呼出一口气。 姜好拉着他重新躺回车前盖,并与他十指相扣:“所以,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改变。我们仍旧在一起,时间和距离有时候也会让爱情变得更有新鲜感不是吗?” 她仰望着漫天星辰道:“怀特,我完全理解你,也支持你的决定。” 女友如此体贴暖心,怀特反握住她的手回:“谢谢,姜,其实我想说,是你促使我做出了这个决定。” “真的吗?”姜好惊喜侧眸,“所以,我已经能左右你对人生的选择了?” 怀特将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是的。还记得第一天我们有关‘享受工作’的讨论吗?正是你炽热的目光让我下定决心,让我觉得,去尝试忙碌拼搏的生活,去体会我排斥但从不曾走过的路,或许也会有意外的收获。” “我真为你感到开心。”听他这样讲,姜好心中也愈发通透,“那晚的电话是你家人打来的对吗?” 怀特扬眉看她:“我女朋友真的很聪明,是我母亲,她告诉我我父亲旧疾复发了。” 姜好偏头同他对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怀特,你选择了勇于承担,我为你感到骄傲。” 怀特低笑:“所以,我现在真正的成为了一个男人。” “哦,我恐怕你还差一步。”姜好话毕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少年扬唇:“我猜也是。” 他说罢,拦腰将她带着一同坐立,旋即抱起她。 登时,怀特坐在车头,而姜好则跨坐于他的腿上。 她抱住他的脖子,与他唇舌交缠,或许是即将分开,两人谁也没有克制,吸吮、厮磨,轻咬着彼此的双唇。 少年微灼的掌心从细腰往上撩拨,他没有立刻脱掉她的上衣,而是将她胸衣的侧扣解开,滚烫微糙的手掌第一次握上了女人的最柔软。 姜好一个激灵,如同羽毛尖在胸口擦过,撩拨得她心尖与身体同时微颤,呼吸也愈发急促。 她将他搂得更紧,双手从他后颈探入,指腹在他背上毫无章法的游移。 女人的情动,令少年的**越发膨胀。 须臾,坐在他腿上的姜好,感受到了某处的挺立。 他深深吻她,同时,终于忍受不了布料的阻隔,急迫地想要同她赤诚相见。 他们终于肌肤相贴,少年离开她的唇,开始往下探索。 她的唇窝、下巴、锁骨……每一处都被他细细品尝,当他舔舐轻咬她的最柔软,体温灼热烫人,身体酥麻失去力气。 少年的短发时不时擦过姜好的下巴,姜好享受的同时又觉得难耐,她需要一个出口发泄。情难自抑的她低吟出声,一手插|入少年的金发,一手胡乱搂住他的脖子,拇指指腹摸到了他滚动的喉结。 女人的低吟成为燎原的最后一把火,怀特粗重喘息这同她调换位置,将她压在车头之上。 两人间最后的遮挡终于也被褪去,但少年却极有耐心,即便如此,也仍在温柔缠绵的抚摸她,亲吻她所有的敏感之处。 当他的手探到密林之下,女人早已溃不成军。 进入的那一刻,她身体微微躬起,紧紧相拥的两人均发出喟叹。 少年完全不似姜好想象的生涩,温柔缠绵的铺垫也很长,但她还是感觉到了痛。 她掐住男人的背,不禁喊出了他的名字:“怀特……我痛……” 怀特以为她想要退缩,搂住她的腰,扣住她的手安慰:“别怕。” 接着,他缠绵的吻再度落下,在柔软的耳垂,在身前的柔软。 最后,少年封住她的唇,慢慢律动起来。 密林的溪复活,姜好度过最难捱的一刻,痛楚之后是充盈的快乐。 她完全被怀特所掌控,她舒服到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细密的汗浸出,沙漠夜温骤降,风一拂过,姜好的身体经历着冷热两重天。 姜好根本没有如自己所幻想中的那样掌控全局,相反,少年凶悍又不知餍足。 她从未掌握半点主动权,被他压在身下予取予求,而她只能在他耳边吟叫宣泄。 女人口中破碎的声音被吹进风里,又循着少年的感官化为力量。 身下规律起伏的悍马忽而变得急促,姜好被送上顶峰的一刻,耳边所有的声音都被虚化,她唯一能记得和体会到的,便是自己战栗不止的身体。 这夜,大漠银河,悍马越野驰骋。 姜好永远记得, 她做了此生最疯狂的事。 * 翌日清晨,姜好于沙漠腹地的别墅醒来。 这也是怀特的安排,住了三天帆船酒店,怀特希望她感受迪拜不同的建筑,便将她带到了沙屋。 刚睁眼,她就对上了少年纯粹澄澈的蓝眸。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