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经打定主意,要是楚辞还不肯给他女儿诊治,那他便在楚宅门口长跪不起。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在女儿之前放弃。 “薛尚书!”楚辞从外面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焦躁不安的薛尚书,片刻后,她收回目光,淡淡的叫了一声。 再说薛尚书,他听到楚辞叫他的声音后,几乎是同一时间,惊喜的转过身来,冲她行礼道,“世子妃,您终于回来了!” 楚辞点了点头,径直走过去在主位落座后,又明知故问了一句,“不知薛尚书频频登门,所为何事?” 薛尚书忙将女儿的病情跟楚辞说了一遍,说完后,又不顾男儿膝下有黄金,郑重的跪倒在地,求她救薛灵一次。 楚辞听了薛尚书的诉求,目光深深的看着他,很久后,才叹息着问了一句,“大人知道我看诊的行情吗?” 薛尚书微微一怔,“不就是一次一万两,世子妃放心,我绝对不会抵赖的,您要是还不肯相信我,那我愿意先付诊费。” “不是这样的。”楚辞摇了摇头,“你算错了,我看诊的收费不是这样算的。” “那世子妃的意思是……”薛尚书一头雾水的看向她反问。 楚辞微微一笑,道,“像你女儿伤了脸这种情况,我的算法是……上门看诊一次一万两,一瓶药膏一万两!” “这……我能接受!”薛尚书毫不犹豫的说道。 楚辞停了片刻,又道,“若是你女儿要用上十几瓶,几十瓶药膏,用到你倾家荡产呢?” 薛尚书仍是毫不犹豫,“我愿意,灵儿是我的命,若是命都没了,那还要那些家产有什么用!” 楚辞听他这般说着,轻轻地“嗯”了一声,这才松口道,“既然如此,那令千金这个诊我接了!” “谢世子妃,多谢世子妃!”薛尚书感激的说道,过了一会儿,平复下心绪之后,又道,“那我们是现在就走吗?” 楚辞摇了摇头,“过几天罢,我这几天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薛尚书闻言,一脸的惴惴不安,“那不知世子妃这等几天,具体是等几天?” “六天后。”楚辞淡淡的说道。 薛尚书听她这般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了然道,“下官知道了,那下官六日后再亲自来接世子妃!” 楚辞“嗯”了一声,又亲自起身将薛尚书送了出去。 送走薛尚书,她想了想,又去了药房。 薛灵那姑娘脸颊受伤的程度几乎能跟当初的阿芫一较高下,她打算按着当初给阿芫配药的方子,给薛灵配上一些药…… 之后便是一番忙碌。 等她将药膏全部调制好,从从药房出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发昏。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她站在庭院里伸了个懒腰,打算回房歇息会。 谁知,她还没走到谢辞居,吴管家便匆匆的追上了她,道,“姑娘,外面有位自称秦昉的公子要见您,您可要见见他?” 楚辞听到秦昉的名字,下意识的就是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他是姑爷的妹婿,让他进来罢,我在前厅等他!” “是,姑娘!”吴管家答应了一声,便回头朝外走去。 另一边,楚辞在厅堂没等多久,秦昉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日不见,他仍是昨天那副模样,优雅清贵自持,与他知府的官位十分熨帖。 透过他的表面她也看不出,他究竟有没有因为陆兆华而伤神难过过。 “阿昉见过大嫂!”一步一步走到楚辞面前后,秦昉拱手,客客气气的向楚辞行了一礼。 楚辞站起身冲他点头笑笑,又指向旁边的座位,请他坐下后,才开口道,“阿昉今日寻我来,是有事吗?” 秦昉点了点头,“是,有一个问题的答案,我这几日一直想求大嫂跟我说个明白。” “什么问题?”楚辞疑惑的问道,问完后,又客气的笑了笑,“若是我真知道答案,那我一定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