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不好。” “嗯?” “你还没戒烟呢。” 贺幼霆马上举手发誓,“现在就戒。” “人家说,戒烟要至少半年后才能要孩子。” “谁说的,要那么久?” “网上说的。” 贺幼霆忽然烦躁起来,早知道就早早把烟戒了,不,应该一早就别学抽烟。 根本没有影子的事,他还正八经郁闷起来,郁星禾觉得好笑,拽了拽他的头发,“为什么这么着急,我们还年轻呢,晚几年也可以。” “年轻好,现在生,等孩子长大成人,我们也还没老,到那时把公司什么的交给他们,我们两个一起天南海北去旅行,多好。” 他啄了她的唇一下,“到时你就是个小老太太,我还给你买花裙子,我们手牵手,想到哪就去哪,一起吹海风,一起看日出,一起爬山。或者在一个有山有水的小地方买个房子住,你种菜,我给你擦汗,你洗衣服,我给你捏肩,你做饭,我给你扇风,多好。” 他畅想的太美了,郁星禾甚至都有点期待自己变成小老太太那天了。 她满脸笑意,眼睛弯弯的特别水灵,“听起来不错。” 他点头:“是吧,所以越快越好。” 她轻轻靠在他肩上,手指对着他下巴戳戳戳,“嗯。” 他搂着她,笑的身子直颤。 郁星禾捏他胸口,“你笑什么呢。” “没事,你想吃香蕉么,厨房有,我去拿。” 她坐起来,“我去吧。” 撑着他肩膀站起来,往厨房走了两步,郁星禾才觉得有点不对,她回头瞥他,“你刚说,谁种菜,谁洗衣服,谁做饭?” 贺幼霆一本正经:“我,都是我,你只负责臭美就好了。” 她佯装生气,撒娇般把一根香蕉扔他怀里,刚走回他身边,就被人一把拉过去,他把香蕉扔一旁,对着她耳朵吹气,“这个不好吃,给你吃我的好不好。” 郁星禾脸腾一下就红了,咬牙,“脸呢?” 他指指自己,“这呢。” 她一巴掌推他脸上,“大早上就不正经,我得出门了。” 他喉咙滚了滚,“去哪?” “去思龄姐家,周末白天上课。” 他只好松开她,闷闷的问:“什么时候回来?” “中午吧,你要跟我去吗。” 贺幼霆摇头,“不去了,要看两个策划。” 小米的钢琴课中途停过一段时间,最近又恢复了,贺思龄的情绪好了很多,外人看来,她似乎已经走出了离婚的阴影。 课间休息,郁星禾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贺思龄在翻看一摞资料,她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看的什么。” 贺思龄递过去一些给她,郁星禾翻了翻,都是些英文资料,很多专业名词郁星禾不认识,但能看懂大概,是旅游方面的资料。 她有点奇怪,“你看这个干什么?” 贺思龄挠了挠头,似乎很发愁,“我大学同学的工作室最近人手不够,想让我帮忙翻译一些资料,但我已经几年没做过了,怕弄不好。” “翻译?” “嗯,我学英语的。” 贺思龄英语专业八级,当年是她们班综合成绩最好一个,学校有意将她留校任教,也有外面特别好的公司找上她,但她那时谁都没选,毕业就结了婚,放弃了最喜欢的专业。 当时她的老师和认识她的领导都很惋惜,如果继续深造,她很可能会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翻译官。 她的学校c大虽然不在首都,但也是重点院校,在国内很有名。 郁星禾把资料放在茶几上,看着她,“思龄姐,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出去工作?” 工作了,时间满一些,可能就没有时间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贺思龄神情恍惚了两秒,很快恢复过来,手指在资料边沿捏了捏,“有想过,但我现在有点没信心。” 翻译这东西,别说停几年,就是几个月,语感也会生疏很多,她有些忐忑。 门铃响。 贺思龄放下资料走过去,透着猫眼看了眼,摁在门板上的手停顿一下,几秒后,还是开了门。 秦浩抱着纸箱进来,看到沙发那头的郁星禾,嘴角挑了挑,“在呢。” 郁星禾站起来,跟他打招呼。 秦浩把纸箱放在鞋架旁,眼神停在贺思龄脸上,“我妈单位发了两箱橙子,我看挺甜的,给你拿过来一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