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说不定哪天,事情就有转机了。” 郁星禾笑了下,没说话。 许城看了眼时间,站起来,“不说了,我要去上班了,你呢。” “一会去我爸爸那。” “行,你收拾一下,我带你一段。” “嗯。” …… 贺幼霆一觉睡到大天亮。 他昨晚喝了酒,到现在脑子还昏昏沉沉,手机已经只剩下10%的电量,他揉了揉太阳穴,想起迷糊间好像给她打过电话。 他打开手机,点进通话记录,果然有一条,通话时间竟然有四十多分钟。 但他除了自己说的那句“我很想你”,其他一概不记得了。 他盯着手机上她的名字发了一会呆,然后将手机拿到楼下充电,转头去卫生间洗漱。 还有一天的事要忙。 开了一上午会,中午的时候,贺幼霆让沙瑞帮他去小仓库拿了几瓶好酒,沙瑞拿了放到后备箱,“贺总,又要去小宇家?” 贺幼霆淡淡笑了下,摇了摇头,“一个朋友生日,我下午不回来了,晚上你告诉我地点,我直接去饭店。” 晚上还有一个推不掉的应酬。 曹驿今天生日。 两三天前,他就不停打电话让贺幼霆一定过去吃饭。 郁星禾的事他也知道,这几个月贺幼霆这么不要命的工作他也都看在眼里,实在心疼,就借着这个由头叫他过来,让他老婆给贺幼霆做点他爱吃的家常菜。 贺幼霆到的时候,曹驿正拿着芭蕉扇,坐在门口乘凉。 他总说空调的风太硬,容易吹出病,不如外头的自然风舒坦。 看到贺幼霆,他笑呵呵地举起芭蕉扇挥了挥,“来啦。” 贺幼霆下车,绕到后头拎出几瓶酒,冲他示意一下,“你问我,还是酒?” 曹驿站起来,乐颠颠地把酒接过去,“当然是问酒了,快进来,你庄姨今天做了不少好菜。” 曹驿的儿子住校,赶不回来,桌上就仨人,庄姨弄了八个菜,贺幼霆扫了一圈,笑了,“庄姨,我今儿有口福了,都是我爱吃的。” 庄姨把盘子往他那头推,“多吃点,他岁数大了,吃不了那么多。” 曹驿不乐意了,“这位大姐,您好像还比我大三岁。” 庄姨眉毛一立,“叫谁大姐?我正当年好么。” “您儿子都十几岁了。” “你儿子不是十几岁?” 贺幼霆被吵得头疼,“停——” 他挺无奈的看着斗鸡一样的两个人,“先吃饭行么。” 俩人互相白了对方一眼,各自吃菜。 碰了几杯酒,曹驿提起郁星禾,“那丫头也是可怜,怎么就碰见这样的事。” 庄姨:“在国外待一阵子也好,清净。” 她看向贺幼霆,“不过她要待到什么时候?你们两个总这样分着也不是回事儿,你什么时候把她接回来?” 贺幼霆目光沉了沉,几秒后,像是回答她,也像说给自己听:“快了。” 一提到这事,饭桌上的气氛就莫名沉闷起来,今天是曹驿生日,贺幼霆不想他们的心情被自己带坏,就笑着给两个人满上杯中酒,故作轻松,“行了,不说我,咱们吃饭。” 跟亲近的人喝酒是一种享受。 那种满足又适量的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