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窗前, 凹凸有致, 翘着臀要露不露,映着漫天繁星,回头冲他勾勾手指,再妩媚一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虽然这画面看起来真的很不错。 这一晚回到大房子后, 他们各自洗漱收拾, 躺在床上, 还没等贺幼霆前戏, 郁星禾就趴在那里睡着了,大概真的是一件大事彻底放下,她睡的特别香。 贺幼霆简直要憋死,愁眉苦脸, 又不敢吵醒她, 一个人在大床另一边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才有些困意。 这一觉睡的特别舒服, 第二天上午十点, 郁星禾才醒。 她穿着他的大衬衫,长度只遮到腿根,光滑白净的两条腿全露在外面, 下楼找了一圈,看到他在那个超大的开放式厨房里煎荷包蛋。 她头发蓬松,柔软搭在肩上,白嫩的脸蛋上不知睡觉的时候压倒了什么,左边有两道淡红色的印记。 她走过去,轻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女人的香味弥漫开来,贺幼霆低头看了眼她环在腰间的手,唇边带笑,将平底锅里的鸡蛋翻了个面,“睡饱了?” 她懒懒哼了声,“嗯。” 她将头从侧面探过去,看了一眼锅里的鸡蛋,“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刚起。” “煎鸡蛋呀,还有什么。” “锅里有粥。” “不是刚起,这么快就熬好了?” 贺幼霆关了火,把鸡蛋放进盘子里,“半夜起来定时的。” 郁星禾惊讶,“什么时候起的?我都不知道。” 贺幼霆想起昨晚她睡的没心没肺的样子,怨念地瞪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 头一低,看到她竟然光着脚,贺幼霆皱眉,“说不听了还,为什么不穿鞋,多凉。” 他抽了张纸巾擦手,转过身一下给她抱起来。 郁星禾瞬间没了重心,下意识搂住他脖子,“醒了没看到你。” “我又不会跑,急什么。” 她笑着靠在他肩上,“那可不一定,明天领证,万一你幡然醒悟,反悔跑掉了,我找谁哭去。” 本以为贺幼霆会把她放在沙发上,但他竟然越过沙发径直走向落地窗旁的钢琴。 没等郁星禾反应过来,他托起她的臀直接给人放在琴键上。 一排琴键音色高低不一,同时响起,“轰”的一声,震耳欲聋。 郁星禾差点没叫出来,怕自己滑下去,只能撑起一条腿踩在琴凳上。 他步步紧逼,并没后退,两手撑在她身侧的琴键上,又是一阵轰隆隆参差不齐的琴音。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郁星禾直推他,“早饭还没吃呢。” 他埋首在她颈窝处,闷声说,“做完再吃。” 他熟练利落地解开她身上的衬衫扣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倒是很方便。 琴键随着他的节奏发出阵阵琴音,交织成一首旋律怪异的曲调。如果这时有人把它记下来,谱成曲,大概谁都猜不出这曲子是怎么来的。 后来,琴音太吵,也怕邻居听到,他将战场转移至懒人椅上。 懒人椅软趴趴,全是海绵,两个人整个陷进去,每动一下,身子就被海绵裹着在地上蹭,悬在太空一般,落不到实处,却意外地刺激。 餍足后,贺幼霆撑着腰在她肩上伏了一会儿,怀里的姑娘已经气喘吁吁,一动不动。 她气的捶他肩,“知道今天要干嘛么,还这样不管不顾。” “晚上才去,怕什么。”贺幼霆稍一用力,把她竖抱起来,她的腿盘着他的腰,被他带去浴室。 今晚,由蒋平洲组局,叫了一帮好友哥们,说要给贺幼霆和郁星禾搞一个告别单身的派对,其实就是找个机会聚一聚。 本来准备在婚礼前一天聚,但贺幼霆的婚礼事儿太多,那几天必然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改在领证前一天。 浴室里,贺幼霆把两个人清理干净,又洗了个澡,都快中午了才出来吃早餐。 粥是热的,煎蛋早就凉了,郁星禾把煎蛋热了下,又切了一个橙子装盘。 今天是周末,贺幼霆不用出门,整个下午两人就腻在家里,闲着没事的时候挑好了明天拍证件照时要穿的衣服。 下午不到五点,蒋平洲就来电催个不停。 他一向急性子,老早就开了包间,水果啤酒通通点好摆了一桌子,已经陆续有人到了,他拍了照给贺幼霆发过去,配了一行感叹号。 贺幼霆正开车,手机在郁星禾那边,他边打方向盘边说:“回一个,说五分钟就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