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后悔了。 这个姑娘,注定要一辈子跟他在一起,牵牵绊绊,割舍不掉。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唱到最后,都红了眼眶。 郁星禾怕自己哭出来,不再看他,把目光转向屏幕,唱完了最后几句。 旋律渐小,众人从她筑造的音乐世界里清醒过来,自发的鼓起掌来。 蒋平洲怼了怼贺幼霆,“哪找这样的姑娘,她有没有姐妹什么的,表的堂的都行。” 贺幼霆说:“有也不给你。” “为啥?” “跟人多大仇啊。” 说完这句话,还没等蒋平洲反应过来,他就起身走了。 郁星禾唱完,见他过来,便把话筒递给他,“你要不要唱?” 他笑着接过话筒,顺势搂住她腰,没让人走,“陪我点个歌。” 贺幼霆唱了一首周董的《等你下课》。 他在洛杉矶留学的时候还参加过比赛,唱首歌自然不在话下,嗓音低沉诱惑,眼睛一直盯着郁星禾,后来蒋平洲看不下去了,故意挡在两人中间,被贺幼霆一脚踹走。 唱完这首歌,贺幼霆拿了杯果汁坐回她身边,搂住她的腰,“你知道么,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如果当初你没走,我一定跟你早恋,被我爷爷打两顿,然后继续跟你早恋。” “跟你上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上课下课都在一起,不让别的男生接近你。” 他拇指偷偷摩挲她的腰线,“要是真那样,说不定我们孩子都跟小米一般大了。” 郁星禾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他高大挺拔站在那里,脚边一个只高出他膝盖一点点的小东西抱他大腿叫爸爸。 或者他一只手就拖住小宝宝的屁股,带着他到处疯。 画面太美好,想着想着,她也有些憧憬了。 这个晚上,大家玩的很疯,蒋平洲不让走,一直拖到后半夜两点,众人才意犹未尽的各自回家。 两人坐进车里,郁星禾看了眼时间,有点发愁,“弄的这么晚,明天还想第一对呢,起不来怎么办。” 贺幼霆摸摸她脑袋,“我叫你。” 她瞪他,“你喝的晕晕的,能起来才怪。” 贺幼霆看了她一会,“真想第一对?” 点头点头。 他笑了,手臂往前一甩,发射一样,“我有办法,出发!” 今晚他喝了酒,郁星禾开车。 郁星禾虽然有国内的驾照,但一直没怎么开过,有点紧张,贺幼霆指挥她:“放心大胆开,这时间路上没几辆车,除非你自己往路灯上撞——撞了也没事,咱有保险。” 他说的不错,两点了,路上确实没什么车,郁星禾沿着他指挥的路线开了二十分钟,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红灯,她停下。 贺幼霆指着右边:“沿这里开五分钟,就是民政局。” 他又指左边,“这个方向开十五分钟,是小南山,预备——向左转!” 小南山,是海拔不高的一座小山,在市区边缘,山下有一个收门票的入口,但基本是摆设,没人收费,住在附近的人经常爬山锻炼。 有一条缓坡可以开车上去。 郁星禾没太懂,迷茫地看着他。 贺幼霆说:“我们现在上山,再过两三个小时看日出,然后下山,直奔民政局,二十分钟就到。” 郁星禾觉得他有点疯狂:“不睡觉了吗?” “我不睡,你可以休息一会。” “证件和衣服都在家呢。” “我让沙瑞早一点去家里取,帮我们送过去。” “干嘛大早上折腾人家啊。” “涨工资。” “……” 郁星禾忽然很兴奋。 她特别想配合他的疯,也许自己骨子里也是会“疯”的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