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突然松了口气,好像人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见刘小花奇怪地看着自已,连忙致歉“对不住,对不住。我是吓怕了。他们吓人得很。你不要怪我。” 刘小花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也没有多问,只是说:“不妨事。” 这时候大师兄问:“要不要把窗户都打开?” 可那姑娘却猛地摇头:“不要不要!就这样。就这样。”不肯到阳光里去。也不让人把门关上。 刘小花琢磨,这个大约便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异事,前来求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能把人吓成这个样子。 “你已在小蓬莱了。不用再担心。就算是有人追你,也追不到你的。你继续说吧。”大师兄看了刘小花一眼,示意她坐下。别杵在别人面前。 刘小花想坐得离那个姑娘近一点,可却下意识地选了一个离大师兄最远的地方坐下。 那姑娘受到安慰,点点头。好像心中安宁了不少。 却并不继续说,还是挤出带着几分惊惶的笑脸来,问刘小花:“你是谁?认不认得我?我仿佛觉得你眼熟得很。” 刘小花怕再刺激她,再不敢去看大师兄,认真打量她摇头道:“我不认得你。我是小蓬莱的弟子。” 那姑娘反而安心了。松了口气,便继续跟大师兄讲起事情经过来“起先,我也并不觉得那村子有什么不同。只是天气不好,一直是阴天。再就是觉得,那里的风俗也有些奇怪。村子里的人,每天聚集在最大的禾场上,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是客,自然不好多凑热闹,只是远远地看过几回。 村子里也还有一些在这里歇脚的路人,大家凑在一起,好奇地议论过村里这些奇怪的习惯。 不过许多地方都有自已的习俗,最忌讳外人乱来。再说村子里也没有做出什么更奇怪的举动来。我师兄和师父都不在,我更不敢闯祸。所以我谨言慎行。” 刘小花这才明白,原来她也是修士。看来她是有什么事没有办事来找小蓬莱帮忙的。 那姑娘讲着,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这话要怎么说,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可一天,村民们抓来一个人。那个人被抬进村来的时候,好不吓人,一直在尖叫着,说什么‘我不是我,我不是我’。” 她说着,向大师兄道:“你说,这句话是不是听上去很寻常?只是个疯子罢了。” 大师兄点头。她才继续说:“我也以为寻常。问一个村民发生了什么事,他说,这个人是村子里的人,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吓着了。我既然是跟着师父师兄一起去的,自然知道这村子里确实常发生奇怪的事。毕竟正是因为这些事,村子里的人才去了我师门求告的。所以当然也不觉得奇怪。后来,村民把那个人搬到村子的祖庙里面去,不一会儿,他的尖叫声就不再传来了。我们这些外乡人不好过多地插手人家的人事,便各自散了。第二天,我却看到那个疯子跟正常人一样,与一个村民有说有笑地坐在路边上下棋。” 那姑娘神色跟见了鬼一样,向大师兄说“他谈笑风声,好像半点事也没有。并不像疯子。我当时便想,一个人,疯病怎么能好得这么快?” 又对刘小花问道:“你说。是不是奇怪得很!” 那神色即兴奋又带着恐惧。 刘小花顺着她说:“是啊。怎么好得这么快?” 她立刻道:“所以等村民进屋去了,我便过去问他,我问你昨天是怎么了?你猜他怎么着?他却一脸茫然,看着我反问:昨天?昨天什么事?。好像一点也不记得昨天他是怎么发疯发狂的。反而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我。看得我心里在发慌。这时候,我见村民回来了,立刻就做无事走开了。 我走远了回头,看到那个人还站在那里,正跟村民看着我。那目光,平白就叫我起了一身冷汗。 回了客所,再想到师父师兄离开得突然,就更加怀疑了。 他们离开村子的时候,跟本没有与我交待一声,还是后来我问起来,村民才说,他们去办事了。我当时,却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