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能是哪个?等会他做得狠了,她喉咙都得叫哑。 他感觉到她的唇瓣在自己耳朵上贴了贴,淡淡地热气从她唇瓣里呼出钻进他耳朵里,湿湿地、痒痒地,他听见她说:“老公操得清清好爽。” 他呼吸一滞。 她继续说:“操得好深,要操进子宫里,操坏清清了。” 顶弄的动作突然放得尤其慢,慢得周清有点觉得不够满足,她眯眼看他,只见他看着自己,眼似有红光,像猎犬在寻猎物脆弱的喉管般专注,鼻翼间呼出的气息尤其的热,他薄唇微张,语气淡淡,听在周清耳朵里却觉得十分危险。 “宝贝,再叫一些。” 周清怯怯地看着他,虚虚地咽了一下口中唾沫,在他颈后的手用指甲轻轻的刮着他的后颈肌肤,她张了张口,说:“老公操重一点,清清小穴好痒要老公操。” “老——” 后面的话还未等她说完,沉间像是疯了一样发狠的抽出大半再重重一顶,接着抽插得尤其快,把要说的话都顶碎在她嘴边。 快感如激浪奔袭她的脑袋,意识被肏得一片空白,只剩下忘情大叫,生理性质的泪水被逼出,大颗大颗地流糊了一脸,泪花沾满睫翼。 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沉间此刻都爽得整个人发麻,尾椎都在颤动,意识只剩下身发狠地抽插,想要把整个人都顶进那销魂的肉洞。 他忘情的扇了几巴掌她的屁股,啪啪声响,疼痛裹挟快意,回应他的是娇声媚叫,他喉咙发颤,声音喑哑,说话间一股儿阴戾气劲,说:“是谁教宝贝这么骚的。” 周清依旧被下身强硬顶弄得媚叫,根本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他不满她没有回应,压着阴戾的眸光,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和她几乎唇瓣相贴,又问了一遍:“是谁教宝贝这么骚的。” 其实他只是虚抓着没有真的掐,此刻她满脸胀红都是因为不断地情欲浪潮。贴得近,他的话也算模模糊糊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虽然没被真的掐,但是脖颈被人掌控会让人本能的觉得危险,所以周清双手抓上他的手腕,艰难的眯眼看他,被肏得口水都失控地在嘴角溢出一些,她看着他露着危险的眸光,回道:“是老公,是老公教的。” 刚才她骑他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叫的,她都是跟他学的,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 “轻点啊——太深了——” “要坏了,要被老公插坏了。” 又是一波高潮,水液直喷,她还抓着他的手,闭着眼睛仰脸摇头,哭叫着,腿和腰都在抽搐,穴内甬道一片痉挛,周清被肏得几乎神智涣散,泪水沾着发丝缭乱的黏在她脸上嘴上。 高潮的水液浸着他的肉棒,甬道紧致收缩,沉间被绞得痛快极了,也快要到顶点,那只手还在她脖子上,他贴着她的唇,带着点恶劣的语气说:“好紧,要把老公夹射了,说,要不要老公射给你!” 根本就不是问句而是祈使句。 周清早就被肏得神志不清,吸着鼻子哭着叫着回应他的话:“要、要、射给我、老公射给清清、我要老公。” “射给你,都射给宝贝。” 沉间说着,下身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两个人都要到的时候,沉间咬上她的唇瓣,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一顿乱搅,口水失控的在两个人的嘴角溢出,所有喘叫、哭叫的声音都被堵在这个激烈的吻中。 只剩下模糊暧昧的呜咽。 随即两个人到达性事的顶峰,共赴高潮,在这个瞬间两个人身体贴得尤其紧,水液相撞着冲击,穴内的淫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射出的精液被裹在避孕套里撑得内壁又是一阵痉挛。 至此,这场跨越新年的爱欲才算结束。 等沉间回过神,周清已经晕了过去,沉间抽出阴茎,扯掉避孕套的时候,喘出的气都弥着一股餍足的劲儿。 将床上软成一摊水般的人搂进怀里,贴着的时候能感觉到两个人身上都是情事的水液和汗液,沉间就着凌乱的发丝在她脸蛋上吻了吻说了句“辛苦宝贝了”。 随即抱着人进了浴室洗漱。 洗漱完沉间用浴巾裹着人,将人抱过隔壁客房吹干头发放进床上,回到她房间拿了睡衣给两个人换上,将她卧室床上地上的狼藉都收拾好了之后才将人又从客房抱了回来,这期间她一点儿都没醒。 两个人在床上相拥而眠。 入睡的时候,窗外天光已经亮起,沉间用遥控将深色窗帘拉上,屋内便变成了静谧的黑,将人搂着,合着心跳,沉入睡梦。 ———————————— 我只想说,沉总身体素质真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