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记得这殿内有这种书啊,从她手中抽出书道;“那也不能看了,太晚了,仔细对眼睛不好。” 她这才抬眼看他,见他衣裳上都湿了,女官的本能发挥了,惊讶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湿成这个样子了,底下人没撑伞吗?” 齐景焕见她关心自己,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却道;“雨下的太大,高和又不太会撑伞,难免沾了些雨水。” 高和默念,皇上这也忒不厚道了,自己急着回来,走太快,还怪起他来了,他撑着伞都一路小跑了,还是跟不上他的步伐。 沈幼安起身道;“这可不行,陛下这身衣裳还是快些脱掉吧,着凉了可不好。” 齐景焕点头,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到温泉池边,他可早就等着这句话了,他回来自然是要沐浴的,这雨淋的可一点都不亏啊。 沈幼安替他脱了外面的衣裳,到里面里衣的时候顿了一下,他之前睡觉起身,脱衣穿衣都是她伺候的,可她从来没有伺候过他脱光,这些日子两人在一起她也只是负责往那一躺,衣裳什么的他都很主动的自己就脱好了,只是他此事伸着胳膊站在那里眼巴巴的等着她给他脱呢,有些后悔刚刚为何提起让他将湿衣服给脱了,这殿内那么多宫人,早知道不接着这茬了。 微微侧身,将头转向一边,伸手将他衣服给扒拉了下来,然后拿着他的衣服转身搭在架子上,齐景焕轻笑一声,大摇大摆的走入池中。 他蹲在池中还对着她招招手道;“你也下来。” 沈幼安摇头;“不用了,奴婢已经沐浴过了。” 齐景焕笑着说;“那你也不能坐在那里看着朕洗啊,你过来伺候朕。” 她想了想,索性就拿了帕子慢慢的踱过去,他坐在池边,她蹲下身子,拿水湿了帕子给他擦身,齐景焕也愣了,原本只是开个玩笑,想看她害羞红脸,岂料她真的过来了,他一时有些把持不住,转身抓住她的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带进了池中,手顺着她的腰线滑进去,一边凑过去含她的耳垂,一边问道;“今天怎么那么听话。” “陛下吩咐自然要听的。” 她的衣服没脱,如今进了水里,全贴在了身上,玲珑的身段出现在齐景焕眼前,掀开她的上衣俯下身,却听沈幼安道;“陛下金口玉言,可别忘了答应奴婢的话。” 就这一句话,让本来处于兴奋状态的齐景焕僵了一下,无奈道;“你就不能不提这茬,每回都说这话,把朕当作什么了。” 其实他想说的是她把她自己当成什么了,他是真喜欢她,这么一来倒像是同她做交易一般,虽然她确实是因为要借他之力整治当年那些大臣,可是这每回兴致到时总要提醒自己一番,好似在提醒自己,她就是被自己逼迫的。 “陛下是主子啊。” 不愿再从她嘴里听这些话,他俯下身子堵住她的嘴,一吻闭,她微微喘着气,手里举着刚刚拿着的帕子,道;“陛下还洗不洗了。” 齐景焕夺下她手中的帕子,目光炽热的看着她,像是要将她烧着一般,忽然将她托起来将她的腿环住自己的腰坐在腿上,握住她的腰,发了狠似的道;“待会若是还有力气便来伺候朕洗。” 到后头谁伺候谁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齐景焕将昏昏沉沉的沈幼安抱上床,回头便看见了那本他随手甩开的静心咒,拿起来随意的翻开了一页,一眼便瞧见了那句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即是色,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她整日就看这些东西,难怪现在一副无喜无悲的样子,他起身走到火盆子想将这书扔进去烧了,没的以后幼安看了真的弄的跟修行的似的,想了想还是将那书放回去,罢了,她现在可就靠这书打发时间了,明日起了找不到不定要怎么想呢。 翌日她又翻起那书,齐景焕问她那书是从哪找来的,整日看着这一本书不觉得枯燥吗? 沈幼安瞥了他一眼道;“好多本,不止这一本,佛法无边,卷宗无数,看完一本便觉受益匪浅,怎么会枯燥呢。”说完又补充道;“是太后娘娘送给奴婢的。” 齐景焕噎了一下,他母后礼佛他是知道的,可是这送了那么多本佛经给幼安干什么,她这还年轻啊,这佛经看久了难免受到影响,到时候遁入空门他可就完了。 于是当晚偷偷的将那本放在床边的佛经给换了,派人将那佛经的面子撕下来粘在他让人找来的春宫图上,沈幼安随手拿过来翻开,顿时被上面的图案惊呆了,有些膛目,随即反应过来羞红了脸,连忙合上不敢再翻,齐景焕早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