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媳妇在勾引他,而且还一脸无辜的勾引他,他坏笑地亲了一下她的鼻子,果然见她耳朵有些发红,笑道;“你怎么不亲了。” 他这么说的时候,和她的脸还是对着的,中间的距离还没有一指宽,一不小心两个人的唇就会碰到一起,最后还是沈幼安先败下阵来,扭过头,道;“陛下长的真好看。” 这还是她第一次夸他的相貌,陛下长的真好看,直白而大胆,齐景焕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却心满意足,高和端着个描金红漆盘走了进来,那盘上放了粗细不一的几根藤条,齐景焕抽出一根轻轻的在手心试了一下,见沈幼安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道;“来,幼安给朕挑挑,看哪一根合适。” “这是做什么用的。”沈幼安好奇的问。 “负荆请罪用的。” “谁要负荆请罪啊?” “朕啊。” 沈幼安疑惑的看着齐景焕,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齐景焕将他拉到身边,道;“来,挑一根,看看哪一条奶娘用的顺手。” “陛下这是要做什么?奶娘她怎么会打你呢?” 齐景焕叹了口气,“朕让奶娘的小郡主受了委屈,自然是要负荆请罪的。” “啊,奴婢没有受委屈啦。” “奶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朕的身份呢,当年救了朕一场,真心疼爱朕,朕这么多年也没去看过她,无论是因为你的事,还是因为朕自己的事,朕都该去请罪。” 沈幼安点点头;“奶娘当初还......” 她顿了一下,齐景焕问;“奶娘当初怎么了?” 沈幼安摇头;“没,没什么。” 她想说奶娘当初还想将他认作干儿子呢,只是想到他的身份没敢说,奶娘是什么身份,陛下是什么身份,她可不敢乱说话,随手挑了个最粗的藤条道;“就这根吧。” 齐景焕一看那藤条,状似哀怨道;“你也太狠心了,挑最粗的,你舍得吗?” “陛下,奶娘疼你,挑粗的她舍不得打。” “合着你这还是为了朕好啊。” “当然啦,而且藤条特别软,越细的打人越疼。” “嗯,这么说你还真的挺心疼朕的,行,就这根最粗的吧。” 沈幼安本以为他是说着玩的,却不知道齐景焕真的拿了那根藤条出宫去找余奶娘去了。 砰、砰、砰。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守门的小厮打开门,伸头往外看,就见门外站着一个面容俊朗的男子,不远处还停着一辆马车,那车夫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这边,小厮打了一个激灵,心道莫不是来找茬的,想要叫人,还是先问清楚这人的来意。 “请问你找谁?”小厮小心翼翼的问道,扶在门上的手将门轻轻的合上,仅露个头出来。 这站在门外的男子正是齐景焕,他换了一身常服,让高和在一旁等候,自己过来敲门,奶娘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也有好多事情还没有问清楚。 “找你们余老夫人,麻烦通报一声,说李佑来访,她自会知晓。” 那小厮听了,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不像什么歹人,道;“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去就来。” 说完便将门给关上了,马车上的车夫怒道;“放肆。” 那小厮已经跑开了,他这声放肆飘荡在空气里,连个回音都没留下,齐景焕回头瞪了他一眼道;“你不许放肆。” 那车夫听了连忙低头道是。 小厮一路飞快的跑到院中,余奶娘现在正同曼春坐在院中的亭子里乘凉,小厮跑过来微微喘着粗气,道;“老夫人,外面来了个青年男子,说来拜访你,他说他叫李......李什么着。” 小厮挠挠头;“哎呀,奴才给放了。” 曼春笑骂道;“看你这记性,这么会就给忘了。” 又回头对奶娘道;“奶娘,咱们不认识什么姓李的吧,会不会找错了,m.DGLhTOYOta.cOM